“你不是早就有劝过我说要更加专注于自身的事情上来吗?”
“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还说过中文能够发展到今天,早就不是那么一个两个人能够轻而易举瓦解的存在了,就算是我当场陨落,也会立刻有其他人来填补上我的位置。”
夏昭语听着这两天来面前,徐清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话语,脸上很明显的生腾起了一丝的怒意。
“况且现在宗门内部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出现吗,大家按照之前所留下来的方针,都在做好了自己的事情。”
“按照我的预估,那两宗的联军想要直接与我们并拢于第一线,也同样需要几天的时间。”
“宗门的实力现在基本上已经是进入到了一个瓶颈,期虽然在南荒之中,我们有源源不断的新人能够一一补充,可是现在作为中坚力量的这批老人他们在没经历过战场的历练之前,是不可能能够有大的进步的。”
“若是真闲的没有事情做的话,你不妨替我去悬空城那边多走两趟,虽然小赤跟我说过现在的悬空城内部那些个闹腾的家伙们已经没有了气候,但是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敲打,让他彻底的消失才是。”
而听到面前徐清依旧是那般冷
漠的态度,夏昭语也是忍不住的甩了脸色。
“那你就好好呆在家里不出去吧,等到时候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有你后悔的。”
说罢,却是见到她的身影从院落之中一闪而过之后,就再也没了踪迹。
而当夏昭语从自家之中离开后,徐清这才有些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我又何尝不曾知晓此刻的重要性?”
“但是师傅既然做出了这般举动,那么他就必然有所深意。”
想到从两天之前那场大战过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踪影的萧宁和许沉,徐清的双瞳之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了一丝的忧虑。
如果说寻常的情况之下,萧宁和许沉消失不见算是一个常态的话。
在事后他想要再度登上凌云峰,却被所遗留下来的术法死死的拦在外面不得寸步这一件事,却是让徐清的心中有了强烈的紧急感。
他当然不相信,是因为自己没有做到阵斩那名纵意境修士才会让萧宁和许沉两人施以惩处。
定然是我辜负了师傅和师叔的计算,拥有能够与纵意境修士相互抗衡,恒大可能是之后的战争之上所必不可或缺的一个条件。
心里知晓萧林不会无故放矢的徐清再度坚定了自
己的念头。
在这难得可贵的空闲时间之内,他必然而然要再次的审视自己所学的一切。
只有找出自己究竟获缺了什么,他才有办法能够做到在面对接下来的挑战之时,能够有足够的把握解决问题。
夏昭语,因为担心他遭受那场挫败可能钻牛角尖才花费这么多时间来提隐晦的提醒,这一点徐清自然不会看不出来,可是此时此刻他已然是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向夏昭语解释了。
毕竟这个难题就算说了出来之后,也无非是给夏昭语徒添压力。
既然如此的话,还不如让自己一个人来承受这可能存在的难题,毕竟他才是整个宗门的首席。
为了解决即将到来的困境而付出自己的权利,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一众白云宗弟子们那期待的神情之中,徐清再一次的扫开了脑海之中的一切杂念,开始一点一点地回顾起自己所学的一切术法心得起来。
而在距离白云城十余里外的凌云顶上。
许沉再一次的检查了一下雕刻在地上的那些繁峙的花纹,这些纹路看起来就复杂到了极点的雕文并非只是为了好看。
可以说,如果有一名修士能够在此的话,只需要他探
出自己的感知,对其稍微的进行一丁半点的检测,就会被其中所蕴含着的庞大灵力,所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还可以,看起来你的谋算,一如既往的没有出任何的问题,虽然里面所蕴含着灵力,基本上可以将白云城碾作尘埃整整三四十回,但是他们依旧老老实实的封存在这灵脉之中。”
将面前的那一些个纹路彻彻底底的检查了一通之后,许沉抬起头来对着不远处端坐在那玉座之上的萧宁开口说道。
而此时此刻对方却是全神贯注的望着面前那一抹庞大的水镜。
许沉的话语响彻在凌云峰之上,对于萧宁来说却是充耳不闻。
见到对方这般态度,许沉也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转过头去,确实见到不知道何时多出来的另外两张玉座。
“两位道友现在状况如何,你们两人才是第一天接触的东西,如果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话,还是尽早说出来。”
“毕竟人族的身体终归与妖族有那么些许的不同,虽然这些时间我们同样花了功夫去研究,但是也不可能保证能够做到完美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