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是说,这白云宗的城墙只不过是华而不实的东西,只需要随便一冲击,他们就会立刻崩溃i的么?”
于两宗联军的大阵中央,不知道何时,那平原之上忽然耸立其了一座巨大的宫殿。
数以万计的修士们环绕其中,冲天的灵力,只是随意一撇,都能让人发现,那寻常难得一见的紫府境修士在这其中竟然是随处可见。
而能够为如此之多的紫府境修士如同群星拱月一般的环绕其中,这大殿之上的修士们自然也是不简单。
从那天顶之上的阳光照下,环绕座于这大殿之中的修士们,面容或是年轻或是苍老,但是无一例外的,身侧三寸之内都是一尘不染。
这是想当明显的纵意境修士的标志,与天地之间隔绝自成一体,领域的特点让他们纵然没有刻意的去催动也能够达成如此的结果。
而居于最上位的那一批人中,一名赤袍的老者发问带上了几分的怒意。
他朝着自己对面下首的一位白袍修士呵斥,而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则是抑制不住的怒意。
“老夫是见你们太虚宗表现得这般自信,这才让我们的人作为配合,先前信
誓旦旦,结果到现在,已经是堆进去了近乎一万余名修士的命了。”
“怎么?前几日那场百人破万的事情你们太虚宗觉得压制的还太轻松了,想要再造出这么一场耻辱性的失败来让北境的修士们继续看笑话么?”
他的话语一出,站在他这一侧身穿赤衣的凌霄殿长老们都很明显的面露不善之光。
很明显,虽然他们这些个远征的人不比宗门内的修士们受到的冲击要来的重,但是两日的时间,也是足够让背后的宗门将压力给到他们了。
这种耻辱性的败绩对于两宗的长老们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经历,北境之前就算是五大宗门内部有了间隙动了手,大家水平上下其实也差不多,怎么可能出现这种堪称是虐杀的战损比?
要是人人都能够做到这种程度,那他们这五大宗门之后还怎么横压北境的修行界?
被对面那老者呵斥的那名太虚宗长老脸上不由得闪过了一丝的难堪之色。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信誓旦旦的将门下弟子派遣出去,本以为在人数上有着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白云宗的防线会很快的就被击穿,谁知道事情的发展非但没有如同他们预
料,反而还变得越发麻烦了起来。
他门下弟子的修为自然是不可能如同先前那刻意筛选出来的那些人一样最低也是紫府境的层次,但是白云宗的守军弟子们的修为同样也没有高到哪里去啊。
之前那两场惊人战损比的战斗,他们自己内部也多有复盘,之后也是总结出了原因。
第一次是刚好撞到了那徐清的面门之上,秦若虚正面不低徐清,而攻城战上对方还可以利用城墙上的地形做出反击,心有退意的情况下打不过也不算难以接受的事情。
而第二次的战败就更不要说了。
他们打着偷袭别人的想法,结果是被别人给偷袭了个干脆,那月照真人的遮蔽天机领域反而是影响到了自家人的联络,白云宗的那些个弟子们上下串联,死伤实际上有多半都是来自于他们互相内耗的结果。
再加上三位纵意境修士其中的两位都先行离开了,而唯一做了反抗的哪一位还被徐清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手段斩杀,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自然而然也是溃败。
“那白云宗的布置确实是要来的更加高明一些,不过是半年不见,他们对术法上的理解似乎有了新的进步。”
脸色阴沉的那名长老好半天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虽然他也对自己门下的弟子们久攻不下而感到愤怒,但是当着众目睽睽的面下,他是绝对不能够承认自己的弟子有问题的。
如果这个时候一开口,对面那些个早就虎视眈眈的凌霄殿修士们肯定是要第一时间上来夺取自己的战果。
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了,如果连第一战的首功都没有办法拿下的话,他前面的损失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的打了水漂。
他怎么可能去容忍这种事情。
“呵,白云宗弟子术法精妙?”
那名率先发难的长老冷笑了一声,一对有些阴冷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那位长老。
“一群平均修为连紫府境都达不到的修士,能够有什么大神通大术法?”
“就算你太虚宗实力最弱,好歹也是混到五大宗门这种程度的庞然大物,你门下的弟子,就算是你天资愚钝没有办法为他们造出一本包含自我大道的术法,修行宗门基础术法的能差到哪里去?”
“同等实力境界的情况下人数占比优势如此之大,居然连优势都占不到,真的是笑死人了。”
“依照老
夫的看法,你这家伙也不配开宗立派,纯粹是浪费天才的资质。”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