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没意思。我都退婚了,还要把我跟那种烂人扯在一起,你乐意说我还不乐意听呢!”
尉迟凌被怼得语塞。
他怀疑她对魏永淮余情未了,难道还有错了?
不过他还是朝文墨使了使眼色。
文墨心领神会,赶紧应道,“王爷,您放心,属下会办好的!”
听到他出去的脚步声,夜时舒也掀被子要下床。
“做什么?”尉迟凌一把抓住她的肩头。
“回家!”夜时舒不想与她多待。
“回什么回?不想要命了!”尉迟凌眸中瞬间起了怒,但瞧着她脸蛋上摆出的疏离之色,不由得软了几分语气,“你父亲把你交给本王,本王自是要照顾好你。你且安心养伤,痊愈后本王自会送你回去。”
夜时舒瞥了他一眼,“那我住隔壁去!”
尉迟凌黑沉着脸点头,“好。”
……
骆丽娴小产过后,葛氏非但没有嫌弃她,甚至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补品都是挑好的,还不断地安慰她,说她和魏永淮还年轻,只要把身子养好,要不了多久便能重新怀上。
甚至还向骆丽娴保证,等到儿子登科及第就正式娶她,让她名正言顺地做魏家少夫人。
骆丽娴虽然痛失孩子,但见葛氏亲口许诺给她名分,心中的喜悦也逐渐取代了失去孩子的伤心。
这天晚上,她睡得正香,突然听到窗户传来异响。
“谁啊?”她睁开眼,撩起床幔惺忪地朝窗户望去。
但下一瞬,回答她的不是人的声音,而是一道破空的响声,紧接着床头柱被狠狠震了一下。
她吓得慌忙坐起身,双眼死死地瞪着窗户。
可窗户外再没有一点动静,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出现。
她压着惊恐,朝床头柱看去。
只见床头柱上插着一把飞镖,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她眼尖地瞧见飞镖上似乎绑着什么。
她不放心,将枕头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地下床,轻手轻脚地靠近窗户。
确定了外面真的没人后,她这才跑到烛台边点亮了蜡烛。
拔下飞镖后,拆下上面绑着的小纸条,打开纸条,这一看不打紧,气得她柔美的脸庞瞬间扭曲了。
好个魏永淮!
说什么只是为了迎合太子才逢场作戏,没想到他所说的迎合就是夜夜跟外面的女人睡觉!
她可是才小产啊!
而且还是因为他才小产的!
什么此生只她一人,原来都是哄骗她的鬼话!
越想她越气恨、越想她越不甘,特别是一想到魏永淮与别的女人赤裸纠缠的样子,她觉得心中那把火都快把她烧死了!
于是她扯下衣架上的衣物,穿戴好后带着一身杀人的怒火冲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