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秋以衣袖掩面:“那个糟老头,许是个傻子吧,帝师乃是圣人在世,学究天人(略数千字)。”
一番彩虹屁过去,范秋黯然神伤:“似帝师这般的心胸,便不要和那种无知老头计较了。”
他范秋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他的天赋自认不如洪震沈岩之流,可他范秋能如此逍遥,自认也算是刻苦,甚至还有那几分运气没想到,如今竟然还要自己骂自己的一天。
如果时间能倒流,他发誓,他绝对不和那个应梦人扒拉扒拉的废话。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苏尘感叹:“太傅的学问也是不浅啊。”
吹捧人也能蹦出那么出词语,简直是拓宽了他的见闻,人才啊。
范秋急忙岔开话题:“帝师啊,如今天下风云变幻”
再这么继续下去,还不知道要出个什么事呢,赶紧转移话题为妙。
先是分析了一下天下局势,更着重言语,因为战乱,许多读书人无辜的丧命,还言语着,昔年朝堂变幻,贪官污吏层出不穷。
如今想想,必然是缺失了圣人的教导。
如今苏尘来了,圣人出世了,天下该太平啦
仔细的分析后,范秋满脸肃然:“帝师以圣人之尊,任帝师之位已
久,当今天下万千学子苦等帝师教诲久矣”
“还请帝师暂缓钻研时间,写下圣贤之书,拓文道之路,让我大夏文坛,焕发新的活力”
又巴拉巴拉吹捧一阵,范秋话锋一转:“不知帝师何时著作出书?老朽以及天下文坛,每每午夜梦回,都急切的想要拜读”
苏尘微微偏头:“出书”
他忽然发现,他身为圣人,居然没有自己的著作,简直就是耻辱,怪不得也没有个小迷妹愿意带着万般家私想要和他双宿双飞。
至于给姜玉的,那是他抄的,可不是他自己写的。
还待说什么的范秋眨了眨眼睛卧槽,看苏尘的模样和神态,这位帝师真的准备著作?
没有犹豫,范秋顿时出声:“帝师若有著作问世,切记允老朽当面拜读”
他和苏尘的住处可不远,若是苏尘留下了什么心得感悟,拜读之后,再时常前往请教,说不得圣人有望。
“我走了。”苏尘起身,飘然离开。
为了有满大街的小迷妹要死要活的带着滔天家私投奔,必须回去写书。
范秋低头看了看宴会,眼眸微闪:“近水楼台啊”
以苏尘之能,既然要著作,肯定是蕴含圣人之道的书,再
次,也应该是人生感悟,再再次,或许是苏尘对琴和棋的理解。
触类旁通,加之近水楼台的请教,说不得当真圣人有望!
沉吟一阵。
范秋忽然开口:“来人。”
“主人。”一个武道高手飞速进入房中。
范秋轻语:“去我的宝库,将琉璃宝琴取来。”
“诺。”武人消失不见。
足足两个时辰后。
消失的武人才重新出现,同时还抱来了一个琴匣。
如此漫长的时间,范秋也没有意外,因为他的宝库,并不在府邸中,甚至不在帝都。
武人靠近范秋,轻轻的将匣子放在桌面。
范秋一挥手,琴匣打开。
里面躺着一把七弦琴。
琴身半透明,唯有七根琴弦好似才有质地,而那琴弦也是不简单,哪怕没有任何外力,却也散发着淡淡的七彩光辉。
此琴名唤琉璃宝琴,乃是一品异宝!
是范秋五百岁之时,曾经有一个很了不得的遗迹出世,范秋在遗迹中,便得到了此琴。
手指拂过琴弦,范秋微微摇头这琴弦,他能确定是某种异兽的筋,可他认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筋,许是海中稀少的异种,又许是已经绝灭的某种蛮荒异兽。
不一会,范秋又将琴匣合上:“帝师善琴,帝
师琴音亦是无双宝剑送英雄,红粉赠佳人,老朽并不善琴,将此琴,送去帝师府。”
虽然范秋并不太喜欢弹琴,弹奏乐器也只喜欢箜篌,却不代表范秋不会抚琴,相反的,范秋琴艺其实并不低。
武人下意识抬头这可是,一品异宝!价值非钱财所能衡量!
苏尘和自家主人,好似并不亲切。
很快又低头:“诺。”
随即抱着琴匣,隐去。
帝师府。
书房。
苏尘靠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右手不断的转着毛笔:“写个啥呢”
人身感悟?
倒也能写,他也确定,他写的,估摸能让很多人受益可他内心深处很多的价值观和当今大夏都有些格格不入,而且他感悟透着随遇而安的懒散。
真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