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宋熹之又是脱掉了贺景砚身上的衣裳,为他身体各处的肌肉进行针灸,以保证他的肌肉不会因为长时间的卧床而产生萎缩。
习武之人,双臂和双腿是最为重要,宋熹之每一处都扎的极为认真,处处都不肯放过。
烛火摇晃,宋熹之屏气凝神,她不得不感叹。
贺景砚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肌肉健硕,却又是恰到好处,身上交错的伤疤是他的勋章,给他添上了几分狂野,还有几分色|气。
是跟那种令人毫无欲望的白斩鸡身材,是完全不同的。
她的呼吸喷洒在贺景砚的小腹上,他的小腹也会有感知起伏了两下,而银针落下时,小腹便会绷得紧紧的。
先是手臂的肱二头肌,然后是腹肌,然后是大腿根部内侧群肌肉……
等宋熹之一手拿着银针,聚精会神的将视线往下挪,又是忍不住大叫一声:
“喂!你别以为你不会说话,就不是流氓了!”
她咽了咽口水,谨记“医者仁心”四字,便忽略了那个没有礼貌的大家伙,继续往下针灸。
可谁知,他隆起的大腿肌肉上却滴下了一点一点的血花。
宋熹之猛地一擦鼻子,发现那是自己流出的鼻血。
她捂着鼻子,抬头望去,看见的就是一副玉|体横陈的场景,她只觉得自己的鼻血是越发的汹涌了。
宋熹之果断的拔掉了贺景砚身上的银针,一张小脸义正言辞:“是你先招惹我的啊!”
“嘎嘎嘎嘎嘎……美人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