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之摇了摇头:“听了贺云策的诋毁,秀王不会再见我们了。”
其实说来也怪,若是秀王是因为从前母亲制香的事情,想要进行试探,就不会在得了贺云策给的熏香之后,便听信了贺云策的话,不接见他们。
除非秀王对从前的事情不知情,是真的为了这个诗会,想要出彩的熏香。
想到这里,两人上了马车后,宋熹之便抬头,询问苏明礼:“秀王如今多大了?”
苏明礼思索了片刻:“未到弱冠,还未娶亲。”
宋熹之听见这话,便知道问题就在这里了。
“既然秀王年轻,那他又是如何得知母亲十余年前制香的事情?是谁告诉他,让他迫不及待的讨要熏香的呢?”
苏明礼一听这话,也觉得有道理,有可能秀王只是真的想要熏香,对当年的事情一概不知,而告诉秀王苏府有熏香的人,可能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个问题恐怕是要让秀王亲自回答了,可惜我们这次无功而返。”
宋熹之却是朝着苏明礼狡黠一笑:“并非无功而返,想要的效果都已经达到,一举两得。”
一是知晓了秀王的背后,是有人告诉了他熏香一事;二是知道了贺云策给来给秀王送了什么香。
苏明礼听着她笃定的话语,有些惊奇的望着她:“如今至关重要的是,如何见到秀王,又让他回答我们的疑问,此事你有办法吗?”
宋熹之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笃定的眼神:“你放心,之后秀王会主动上门来求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