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藤条打一下,也很要命。”
“怀宇也一把年纪了。”
“他知道错了。”
“不要再打了。”
“南城,把你妈拉开。”老太太看来是铁了心,要打够。
“妈……”谢夫人都要哭了。
“这件事,还是听奶奶的吧,妈您上楼去换下衣服。”谢南城没有一丝心疼,只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去抽老爹了。
老爹这阵子给他捅的篓子,比他之前的二十多年,都多,也是该打。
到底,老太太抽了三下,才罢手。
第三下还是留情了,要不然,谢怀宇直接皮开肉绽。
杨馨嘴巴会说,赶紧解围,“大嫂,妈其实是在用民间的土办法给大哥去晦气,大哥从此以后就时来运转了。藤条有辟邪驱魔一说,大哥在拘留所关押了那么久,确实有些不顺,所以妈这样做,也好,我们家以后就好了,大家都好。”
这话听着顺耳多了。
“对对对,我媳妇说的没错,我大哥今后,否极泰来,顺丰顺水。”谢怀山也忙着打圆场。
老太太打完,气也消了。
涂然搀扶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谢怀宇被打完后,也上楼去换衣服。
随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晚饭。
老太太看着眼前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微微叹息。
“若不是兰子那个不中用的,屡教不改,我们家就团圆了。”
“罢了,那日我都梦到你爷爷了,说等她死了,也不准她进谢家陵园。”老太太有些惋惜女儿的遭遇。
谢怀兰本来可以过的很好的,但这些年野心太大,心肠太毒。
导致她再也回不到这个家里来了。
谢怀山夫妇,最有感触。
杨馨主动举杯,“说起来,我们还要感谢南城给我们夫妻俩重新开始的机会,谢家这个摊子,也只有他能驾驭的了。”
就在众人都要举杯共饮的时候,谢夫人忽然看向涂然。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南城生孩子?”
“你也不用掖着藏着,今儿就交代一句实话,你到底是不能生还是不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