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贵妃没有为本王准备见面礼?”晋王疑惑的问道。
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婢女’坏了规矩而责罚。
而后看向徽宗帝:“是本王离开京城两年多记错了,还是皇上没有教过贵妃咱们皇家的规矩?”
晋王都这样问皇上了,齐知画哪里会让皇上为难。
笑盈盈道:“十六皇叔误会了,臣妾得知十六皇叔回京,专程为十六皇叔准备了见面礼,等着晚些时候臣妾再差人给十六皇叔送过来。”
“不用晚些时候了。
本王跟随大军一路长途跋涉,疲惫不堪,现在就让本王的婢女随同良妃前去把见面礼取回来就是了。
一会本王还要好好地补个觉,等着参加皇上举办的宫宴。”
齐知画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唇角。
心想:本宫叫王爷一声十六皇叔,是尊敬,可是王爷你也不能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吧。
“怎么?不方便吗?”
见着齐知画看着自己不停地抽动着唇角,晋王故意的问道。
而后似笑非笑的看向徽宗帝,那眼神明显再说:看吧,这就是你后宫的妃子,只会耍嘴皮子。
徽宗帝有些头疼。
虽说皇叔只比自己长五岁,可是自幼沉稳,很有长辈的风范。
什么时候这般的——幼稚了。
徽宗帝实在不想用厚脸皮来形容自己的皇叔。
“十六皇叔说笑了,哪里会不方便。”
齐知画咬碎一口银牙往肚子里咽。
款款的起身:“臣妾这就回栖凤殿将为十六皇叔准备的见面礼拿过来。”
“舒音,跟着贵妃前去将见面礼拿回来,免得劳烦贵妃还要跑一趟。”晋王对着身后的‘婢女’吩咐。
齐知画:这一次是真的绷不住了,像是中风了一样,唇角不停地抽动。
偏偏晋王还故意的问徽宗帝:“皇上,良妃不是在外面站的久了中风了吧?怎么嘴角不停地抽动?”
徽宗帝:还不是因为皇叔你!
当真是年岁越大越不着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