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豆浆。”
南枝见她认错,并不打算继续追究:“冯斯年胃不好,喝不了豆浆,请你倒掉吧。”
冯斯年刚进教室门就看见自己的位置旁围着不少人,快步走过去。
没等当事人解释,他就挡在白薇面前,沉着脸质问南枝:“你欺负白薇了?”
南枝没想到向来义无反顾维护自己的冯斯年,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自己:“我没欺负她,只是告诉她你不能喝豆浆。”
她认知里的冯斯年,明明是正直理性的,现在却不问缘由地将她打成加害者。
冯斯年拧开杯盖,不顾白薇的阻拦一口饮尽。
白薇惊呼:“冯斯年,你是不想活了吗?”
南枝看着他将空杯递到自己眼前,像是证明似的晃了晃,她攥紧了手。指尖嵌进掌心里,却丝毫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脏的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冯斯年看了一眼白薇,眼神温暖,“她早起为我准备的豆浆,我必须要喝完。”
南枝眼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才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他说白薇早起为他磨豆浆,可她这些年为他准备养生茶,也是自己早起亲力亲为煮的。他却从来不提,理所应当地接受她的好。
“行,”南枝轻呼出一口气,心口沉闷得喘不过气来,“冯斯年,你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