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顾言澈掏了掏耳朵，瞧她们见鬼一般的表情，凉凉讽刺道，“你们这一看就是亏心事做多了啊。”
将姜半夏和徐萌萌还是处于震惊状态。
顾言澈眉心一拧，迈着长腿上前，手动帮她们合上下巴：“再不闭嘴，苍蝇蚊子都飞进去了。”
姜半夏回过神，往沙发上后退：“你怎么在这里！”
顾言澈并未回答她的话，冷睿的目光落在一边已经傻了眼的徐萌萌身上。
顾言澈朝前走一步，徐萌萌便被逼得往后退一步。
徐萌萌满脸惊恐的神情。
姜半夏见状急坏了，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忙跑过去挡在徐萌萌面前：“你别为难她。她不是故意的。”
徐萌萌回过神，又挡在姜半夏面前，对上顾言澈那凌厉的眼神道：“你别为难我姐姐，她没有说你坏话！”
“那就是你在说我坏话咯？”
“我，我——”徐萌萌害怕的有些结巴。
顾言澈好整以暇望着她，感觉下一秒徐萌萌都要哭出来。
没想到的是在顾言澈这迫人的眼神威压下，徐萌萌竟然承认道：“是，是我说的！随便你怎么打我出气都行，你别为难我姐姐！”
说完，她就闭上眼别过了头。
“萌萌——”姜半夏连忙护住她，“你打我吧，你别打她！”
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模样，顾言澈气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你们了。”
姜半夏和徐萌萌同时睁开眼，惴惴不安望着顾言澈。
顾言澈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徐萌萌面前，微微弯下腰，问她：“我和季斯年，谁帅？”
“你。”
徐萌萌脱口而出。
很显然，顾言澈对自己回答还算满意，又转头看着一边的姜半夏问：“你觉得呢。”
“你。”
姜半夏也没有迟疑，老实承认。
顾言澈点了点头：“算你们有眼光。”
姜半夏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他这到底唱的哪一出。
又听顾言澈说：“你不是说要去做饭，还不去？”
“哦，好，我现在就去。”
但是姜半夏刚站起来，顾言澈又说：“算了，别做了，我带你们出去吃吧。”
“……”姜半夏和徐萌萌对视了一眼。
小小的脸，大大的问号，这人中邪了？
“怎么，你们不想去？”顾言澈对她们的表情有些不满。
姜半夏赶紧做好表情管理：“不，怎么会，就是有点儿意外。”说完，她就堆起了笑脸。
“你的表情好像说的不是那么一回事。”
“没有，真的，我们就是太意外了。”
“那走吧。”顾言澈站直了身体往外走。
“哎，等等，等等。”姜半夏在他身后喊道，“冰箱里有菜，我做给你们吃就行了，就不用出去浪费这个钱了，而且萌萌还要写作业呢。”
顾言澈看向一边的徐萌萌。
徐萌萌还是有些怕他的，自动离他远远的。
其实姜半夏主要是害怕现在这个点出去，肯定会遇到很多下班回来的邻居，她不希望自己和顾言澈的关系曝光。
“那随便你们。”
“行，顾总你坐着休息会儿，我马上去做饭，萌萌，快回房间写作业。”
姜半夏对徐萌萌使了个眼色，徐萌萌立刻背起书包回房间去了。
顾言澈在沙发上坐下来，哂笑：“我不吃小孩。”
“但是你吓人啊。”
姜半夏咕哝了一句，便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食材，她回头问：“你买的？”
顾言澈满不在意的轻嗯了一声，拿着手机回复消息。
姜半夏没有再说什么，从里面拿了食材，去了厨房。
徐萌萌在房间写字。
姜半夏在厨房做饭，拿着菜刀在砧板上切菜，发出笃笃笃笃的声响。
从声音就能听出来，姜半夏很忙碌。
反倒是顾言澈一个人坐在客厅，显得很游手好闲。
光坐着等饭吃好像显得还不地道了。
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后，顾言澈起身来到厨房门口。
发现姜半夏一边炒菜，一边还在剥蒜。
旁边的芹菜叶没有摘好。
还有她的头发，没有扎起来，做饭的时候时不时垂落下来。
顾言澈走上前，从身后抓住了她的头发。
如瀑般，柔韧丝滑。
姜半夏一怔，回头见是顾言澈：“你怎么进来了？”
她确实有些后悔没有拿跟皮筋及时把头发扎起来，只是这种肉菜刚好洗切到一半，手上都是水和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