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双臂，脸色无光。
“噗！”
一口心血喷出，凌萧当即瘫倒在地。
听到外门的动静，屋内玉杯摔落，房门被急切地打开。
看到瘫倒在地的凌萧和那摊醒目的鲜血，穆儿急忙上前，扶住凌萧。
“小乞丐，你……”
凌萧神情一转，直接抓住了穆儿的玉手，将她拥入怀中。
“啊，你……”
一声轻呼，穆儿有些慌乱。
熟悉的怀抱和气味，让她心神一紧。
三年未见，少年已褪去了稚气，眉宇间更添妖异。
苍白的脸上棱角分明，他的薄唇刚染过鲜血，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红得发艳。
“穆儿，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嘛！”
见到凌萧嬉笑的
神情，穆儿当即知道上了他的当。
刚刚只是凌萧用内息，逼得自己吐出了一口淤血。
“你！”
穆儿怒嗔一声，将凌萧推开。
碰！
凌萧刚起身，便被关上的房门磕到。
“凌萧，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是皇室公主，你出身卑贱怎配得上我，初遇的那段时日，你早该忘记，我们本来就不同路，你又何必如此！”
决绝的话语从门后响起，凌萧脸色未变，轻抚在房门之上。
“我知道……”
“我知道你说的不是心里话，我也知道我们之间，阻碍太多，皇室的身份是禁锢你的囚牢和枷锁，亦是你一出生便无法抗拒的命运，我，会用我的一切去打破他！”
“不要再劝我了，更不要说我们不可能的话，这条路我会一直走下去。
“除非……我死了！”
话音刚落，便已不见少年的身影。
穆儿瘫坐在门后，媚眼如丝，秋眸中已尽是水雾。
“傻子……我们是永远都逃不掉的……”
无力的轻喃，似乎已经抽干了穆儿所有的气力。
烛火摇曳，昏黄的烛光，似是在嘲笑她的命运。
若是有的选，我真希望，可以做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