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收拾好的行李又得归置原位,新娜唉声叹气了一个早上,“昨天还能出去。”
新娜忧心利敢还有人没能及时撤离,林伦邦这个举动想封城剿杀,叮嘱徐听礼好好待在家里,自己挎着一个菜篮出门了。
林伦邦列兵以食材售卖点为中心向外扩散搜查。
不知道林伦邦要找什么人,更不知道要找的人和自己会不会有牵连,民众都人心惶惶。
天色渐晚,徐听礼在家宅了一天,所有的门窗都关着,隔绝外面的纷纷扰扰,整个室内很安静。
因此,门口突然响起的铁链晃动声格外地清晰。
她在里面锁门也一样简单粗暴,用铁链缠着一圈锁上的。
徐听礼慢慢地靠近玄关,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大门的门把手上下晃动,撞击铁链不断发出声响,愈演愈烈。
也许是外面的人意识到里面还有其他阻挡物,没再继续,安静了几秒。
徐听礼摸了摸口袋,没翻到手机,想起手机好像被她扔沙发上了。
刚转身准备去拿手机,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她回头看,大门已经被破开,原本钉在墙上的铁拴被铁链带下来,墙上只剩两个大坑。
穿着迷彩服的列兵堵在门口,双手握着手枪对着她。
徐听礼立马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对他们毫无威胁。
还以为他们会走进来,没想到只看了她一眼便朝两边退开了,毫无遮挡的门口瞬间灌进来一股冷风。
她打了个冷颤,头发被吹得有些乱。
下一秒,门口出现了一个黑影,徐听礼心口一窒,举着手愣愣地盯着他。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下身是同色系的冲锋裤,穿衣一如既往地干净利落,衬得宽肩长腿,和一年前相比,好像更壮了一些。
这张脸还是精致好看得无可挑剔,寒风凛冽,将他头顶的发吹乱,平添几分少年意气,昭昭风姿。
只是眉眼的戾气好似更重了。
淡漠的眼神扫过来,徐听礼才反应过来,慌不择路地跑进旁边的浴室内。
想把门关上,却被人轻易地挡开,高大的身影逼近她。
她害怕得要命,“周起。”
他嗤笑一声,把人堵在洗手台上。
他的手撑在她身后的镜子上,一手用力摁着她的后颈,大张大合地吞咽她的嘴唇,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整个人软了下来。
周起盯着她的脸,一边亲一边拉扣子,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后,他把她的衣服往上撩。
徐听礼慌张地压着衣摆,她这点力气都不够挣扎的,不过周起没硬扯,手伸进去贴着她的腰往上摸。
细嫩的触感让他的呼吸一窒,含着她的舌尖,更用力地舔吻起来。
“不要”
她的脸和眼睛红红的,挣扎求饶的样子又可怜又诱人。
周起放开她的嘴唇,大发慈悲地让她多喘几口气,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亲,锁骨,胸口,用力地留下痕迹。
手劲没控制住,她被捏痛了,叫出声来。
周起停下来,盯着她看了会儿,气息沉沉地压着她,眼底浮现的欲望高涨,难以自控地又亲上去。
徐听礼的泪顺着脸颊流下,还未滴落就被舔干。
“现在知道哭了?”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拢着她,身体生出异样的感觉,意识变得混沌。
她听见他带着欲望和怒火,嗓音沙哑地说。
“晚了,今天弄死你。”
逼仄的浴室充斥着暧昧迷离的啄吻声,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痛苦忍耐的哽咽,情难自抑的喘息。
周起将她拉起来,让她站在身前。
“好痛……”
镜子里映着她的脸,潋滟绯红,手掌搭在他的手臂上,想要推开又使不上劲,只能求饶。
“你放开我好不好……”
周起不想听这个,将她的脸掰过来亲她,堵住这种软绵绵又让人窝火的话。
时间流逝,两人交缠的身影从浴室到床上。
直到天色灰白,朝阳将出未出,汹涌的浪潮才逐渐平息。
……
徐听礼彻底睡过去了,周起给她洗澡的时候怎么摆弄都不带醒的。
她的身上布满红痕,胸口和大腿内侧尤其明显,白皙的肩膀上有一个乌青带着淤血的咬痕,这是在顶点的时候他忍不住咬的。
她睡得很沉,可他却一点都不想睡,脑子和身体都很亢奋。
他还记得一年前,他刚醒的时候,她走的第一天,他派人把封元翻了个底朝天,硬是没找到她一点踪迹。
后来知道她到了力比泰的消息,当天晚上他就开始做噩梦,每次醒来脑海里她躺在血泊中的画面都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