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来参加大会的家家户户,都要前往广场中心,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和吃饭,增加圣雌和优秀雄性之间见面和认识的机会。
雄性们也会在广场的擂台上相互切磋,吸引雌性们的注意力。
司烁没啥事干,就应雌性们的要求,给她们将寻来稀奇古怪的植物种子,凝集成具有一定安全性、趣味不错的灵植。
所以别的雌性身边来往的都是雄性,就她被雌性们包围了!
司烁不与别人抢夺雄性,长得漂亮性格温婉待人真诚,拥有的圣雌异能没有攻击性,让许多雌性们对她升不起一点嫉妒的心,喜欢与她说话和玩耍。
雄性们都站在旁边盯着自家雌性,偶尔也交流一下守护雌性和崽崽的经验,又或者相约下个月一起进入到雨季和寒冬储备行动中。
一天了,家里的小雌性不是吃东西,就是跟雌性们说话,兽夫们眼巴巴都没有表现自己的机会。
好不容易夜色浓稠,无数对新伴侣早就迫不及待提前离场了。
司烁给最后一位雌性凝聚了个粉红色灯笼花灵植,脸上的困倦之色不再遮掩,侧身的时候须赤上前抱住他。
她恹恹地窝在他怀里,闭着眼一声不吭,跟往日活力满满、哪怕困了都带笑亲昵人的样子,相差太多了。
身后的雄性们心里酸涩得紧,自家小雌性是懂得气人的,一气气一家子,将他们的心给拧巴得疼。
须赤紧抿着唇瓣,抱着她低声道:“阿烁,我带你回家看看崽崽吧?”
司烁没说话,须赤就当她默认了,当即用传送符将他们送回了家。
他们的帐篷很大,分为内外两室,里面是雌性住,除了陪着司烁的雄性,其他的都住在外面。
如今雄性们在帐篷里用阵旗布设下阵法,留了几个会使用传送符的司藤,便一起跟回家了,瞧瞧能哄小雌性开心不,不然晚上他们要失眠到天亮!
见到冀凉,司烁终于有了些反应,挣扎着从须赤臂弯里下来,扑到冀凉怀里就哭了,还是那种小声的饮泣,呜呜咽咽的委屈,跟一把针绵绵密密地往心口扎似的。
当即他们就红了眼。
冀凉冷沉下脸,从他们脸上划过,一群雄性还让小雌性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他倒是没有将她抱回房间,只是跟抱崽崽似的,一手拖着她,一手轻抚着她的背,“小烁烁,怎么哭了?跟我说说,我替你出气!”
司烁以前没有人疼,心被磨练得跟铁似的,不管身体多不舒服,大大小小手术、检查,她都一声不吭挺过来了。因为她的苦和疼,没有人在意的。
可以说她这一辈子,恐怕除了刚出生时痛快地哭过,也就是来到这里有过两三次的宣泄。
如今她有这么多人疼宠着,性子反而娇气起来,听着冀凉心疼哄自己的话,她反而更止不住哭意,从刚开始的饮泣变得嗷嗷哭着。
冀凉给她慢慢输送着灵力,亲吻着她的脸颊,“小烁烁,想哭就哭吧,哭完了你再跟我们好好算账,不许将气压在心底压成了病。”
自家小雌性脾气多好,会撒娇又总是活力满满带着灿烂的笑意,每天看她一眼,他们都觉得干劲十足。
她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哭成了这样?他将她紧紧按在怀里,神色冷得周围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十多度。
支勒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抓耳挠腮急得转圈圈,虽然他们不明白自己错哪里了,怎么惹到小雌性。
空气一冷,司烁略微哆嗦下,理智终于回归了,望着冀凉胸前被自己的泪沾湿,不太好意思地啃了口清尘符,自己连带着冀凉都变得干净清爽许多。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涩涩的疼,不过她并没有用如沐春风术治疗,上来就理直气壮地告状:“冀凉,他们不要我了!”
哎呦喂,这一句话,差点没将他们给吓跪,什么叫不要?他们哪里舍得?说不要,也是他们害怕她不要他们啊。
这么大一顶帽子,他们带不起。
“猫崽儿,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雪豹崽崽,我就是不要自己,也不会不要你的!”支勒立马表态。
司烁看了他一眼,扭头看向冀凉:“看吧,他连自己都不要了,怎么可能会继续要我?!”
支勒??!!
贡游有些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了,赶忙说道:“乖崽,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对于圣雌大会的流程,一点都不透漏给你。”
“还事无巨细、处处周到,就想看我两眼一抹黑,跟小傻子似的。”
贡游……话不能这么歪解!
萧承巴巴地看向司烁:“姐姐,你知道我的,你让我向东我绝对不向西。我会一直守护着你。”
“只是守护,没有一点自主思想吗?我找兽夫做什么的,还不如跟黎汇似的选个能御兽的异能,召集一群高阶凶兽守着。”
平时再能说的萧承,这会儿嘴巴也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