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捏的,学着你这么看过去,没错吧?”
她还抱着胸又将弈初刚才的模样夸张地演示了一遍。
从她听说过弈初的事情,心里就膈应的不行。尤其是弈初竟然埋怨韦策抢了她心爱儿子的好资质!
这是一位阿母能说的话吗?
弈初这些年过得顺风顺水惯了,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气得浑身哆嗦,“果然没有阿母帮着把关,韦策给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雌性,刁蛮不懂礼数!”
司烁轻笑:“反正我在韦策心里的位置不知道比你高多少呢。
起码我没有抛夫弃子,我知道疼自家每一位兽夫,也没将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不出资质好的崽崽,怪在不喜的崽崽身上。
唔,更不会明明不喜欢对方,还脸皮厚地借着人家的势力巩固自己的地位。”
“你,你胡说什么啊?我没有说不要他们,是,是韦策阿父对不起我,将兽印改献其他雌性了!
后来也是他将韦策从我身边抢走的。是不是他们跟你说什么了?”弈初伤心地说。
司烁气笑了,错的是别人,获得好处的却是自己,又当又立,好一朵大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