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烁抿着唇瓣,看着跟冀凉兽形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黑蛇,轻笑着攥紧拳头凑上去,用唇瓣轻碰了下它的脑袋,“看,阿母是不是进步很大?”
小黑蛇慢慢地点头,认真地看着她。那金黄色的眸子极为璀璨漂亮。
司烁又摸了摸它的脑袋,这才扭头看向一直认真啃蛇蛋,却偷瞄这里的小白蛇。
她也摸了摸小白蛇的脑袋,笑道:“咱们家的小白真乖巧可爱,”唇瓣碰了下小家伙温凉的脑袋。
见小白蛇也僵直成棍,司烁跨出去这一大步,剩下的恐惧就消散得很快了。
她拿出三块暖玉,这玉佩带着孔,被她用红线给穿过编织成了项链。
司烁给冀凉戴了一块,又冲蛇崽崽们晃了晃,轻笑道:“这是给咱们家小黑和小白准备的暖玉,等你们化形后给你们带上。
这样天气寒凉的时候,你们也不用害怕了。”
小白蛇好奇地伸出尾巴,轻轻地在司烁跟前晃了晃。
司烁恍然,笑着问:“小白是不是想让我将玉佩套到你尾巴上?”
小白用力地点头,小小地吐了下蛇信子。
司烁轻笑着低头,将俩玉佩上的绳给编成了简易的中国结,套在俩蛇崽崽的尾巴上。
暖玉贴在肌肤上便像是小火炉似的,提供源源不断的温热。可不论火炉或者暖宝宝等,那都是通过热意烘烤,人用着是不冷,却会觉得干燥容易上火。
暖玉却不会,就好似自身的温度调节般,让人浑身暖洋洋的舒坦。
俩小蛇舒服地都控制不住摇头晃脑了,瞧着就是喜欢得紧。
司烁抿着唇笑,侧头见冀凉也是眉目舒展、懒洋洋地,浑身都有股说不上来的满足和喜悦。
原来蛇兽人的喜爱直白又简单,酷酷中夹杂着可爱,更让人欲罢不能。
等崽崽们吃完蛋壳,她笑着伸出双手,“来,小黑小白,给阿母造个镯子!”
俩蛇崽崽对视一眼,无奈啊,为毛阿母要叫他们小黑小白,不能因为她看剧太多被荼毒,连起名都不用心吧?
亏得他们不是红色的,要是来个小红,他们想要撞墙了!
不过对于阿母兴匆匆的要求,他们还是很乐意满足的。慢慢爬到司烁旁边,他们一边往她手腕上缠绕,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似是她只要露出一丁点害怕的情绪,他们就能立马弹跳开。
首饰中有很多精致炫酷的造型跟蛇有关,黑色和白色是永久白搭经典色。
她一下子拥有了两个。“很好看!”
这会儿崽崽们都醒了,知道蛇崽崽破壳,都一个个迫不及待传送到阿母身边,就看到阿母那一对黑白活蛇手镯,羡慕又欢喜,一个个伸出胖胳膊让弟弟妹妹们缠绕。
小黑蛇是哥哥,小白蛇是妹妹!
俩小蛇崽脾气好,一点都不嫌烦,挨个哥哥姐姐地亲热。
“阿母,小黑和小白不好听,换个名字,”呦呦先为弟弟妹妹伸张了。
司烁被噎了下,好像确实不是特别特别好听,电视里大家伙都称青蛇为小青,没有喊白娘子为小白的。更何况小黑……
“那大家伙的活来了,大人们给蛇崽们起大名,崽崽们给蛇崽崽起小名!最后以投票数最多的取胜。”
一时间大家伙都开动脑筋想起来,就连在竹林山守着的萧承,也通过空间进行参与。
很快经过一家人开会讨论,又征求了俩蛇崽崽的意见,确定小哥哥黑蛇大名叫冀温,小名为焦糖,妹妹白蛇崽大名叫冀暖,小名为甜圈!
反正大名往温度上靠拢,小名往甜度上看齐呗,都带着家里人对蛇崽崽们的喜欢和祝福。
蛇崽崽们也都欢喜地摇晃着脑袋,谁不想当团宠啊?
家里又多了俩崽崽,他们还太小,不适合住在略微潮湿阴冷的竹林山上的石屋,仍旧跟冀凉住在山洞里。
司烁一天两次来看他们,殷姜也跟过来,帮着烘烤山洞。
雨水一直不停下,兽人们都是出去野惯了的,这会儿闷得脾气烦躁。
司烁家倒还好,雄性们忙碌这么久,正好在家里休息,跟小雌性腻歪,逗逗崽崽,吃着好吃的,偶尔打牌搓个麻将,将结侣兄弟那吸引小雌性的东西赢过来。
就比如贡游的小鱼干,让家里的雄性们惦记很久了,那不仅是小雌性的最爱,还是崽崽们的心头好。
在司烁这里,没有什么是小鱼干解决不了的问题,一捧不行就两捧!
有了食铁兽崽崽、雪豹崽崽和蛇崽崽以最原始形态出生的例子,司烁都不敢要鱼崽崽了。
环境和气候都不允许,司烁挨着贡游坐着,小声地说:“贡游,咱们开春的时候再要鱼崽崽好不好?春暖花开,等春猎结束后,我们就去海边玩上段时间。
你不是用千里定位符,将海边给记录了下,而且还有团子呢,咱们省去了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