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正合她意。
祁君逸静静的站在榻边,眸底神色有些可怖。
他想把人摇醒,狠狠欺负一番。
就算她哭,也不能轻易放过。
总要让她涨涨记性,知道要将他放在心上,不要对他这么没心没肺。
他见不得她这副没有他,反而更自在无忧的模样。
可最后,他静立良久,还是将满腔的燥意妥善压制,掀开锦被上了床,轻手轻脚将人抱进了怀里。
沉睡中的姜翎月手脚一下被禁锢住,却也只略微反抗性的动了动,连醒都没醒。
这些天,她也习惯了被他禁锢在怀里入睡的感觉。
等到第二天早上睡醒时,她看向空无一人的寝殿,纳闷极了。
昨夜明明是自己一个人睡,怎么会有被束缚感。
这个疑惑,在锦书锦玉捧着玉盆进来后就被解开。
她静静听完,蹙眉道:“你们说,陛下昨夜来了?”
“是啊,陛下来的悄无声息的,不许咱们吵醒您呢,”锦书满脸笑意,手拿玉梳为主子梳发,一边小声道:“陛下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的是寝衣。”
寝衣……
姜翎月一愣。
这是已经睡下了,又连夜跑过来了吗?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她心口莫名有些慌乱。
真的太不对劲了。
这根本不像是那个高高在上,冷漠威严的帝王会做出来的事。
可他确实这样做了。
……他真的只是愧疚前世她那荒唐的死因,所以想要弥补吗?
如果是这样,哪里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近两个月,他都没有临幸过后妃。
算算时间,他唯一的皇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段怀上的。
他还不去临幸贤妃,是不打算要大皇子了吗?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为了她,连前世的长子都不要了?
还是说,她死之后,他又有其他孩子。
大皇子被他厌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