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身后的锦书,“放起来吧。”
她现在可不缺荷包。
更不再是那个希冀母爱到哭鼻子的小姑娘了。
这个表姐也不知道是真心想来同她交好,还是有意往她心窝里戳刀子。
送什么不好,非送荷包。
真够恶心人的。
…………
后宫微微激起的一些风浪,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而朝堂上。
传承百年的沈氏一族,在皇权的碾压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岭南那边的族人都被悉数捉捕归京。
六月到七月,京城里大街小巷议论的话题,都是沈家。
毕竟大瀚王朝承平日久,无战事可打,几代帝王又都是胸怀宽广的仁君,鲜少有治罪全族的案子。
上一个被夷三族的世家,认真算算,都能追溯到几十年前了。
是以,沈家带来的动荡,确实很大。
大到,朝野上下不少官员都觉得新帝杀心有些重了。
简直让人胆寒。
不过,消息灵通些的重臣,大多都知道沈家暗地里所犯的罪状。
也就明白帝王为何这般容不下沈家。
姜翎馨这位姜家二小姐受生母连累,被发落劳军的事,在沈家一族几百颗人头的冲击下,除了姜家人外,根本没有几个人在意。
而姜家,在姜翎月从天牢回来的第二日,同样是姜翎馨被抓走的第二日,就朝宫中再次递了牌子。
这一次,姜翎月照旧没有理会。
无论是求她救姜翎馨也好,还是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所吹的枕边风,她在报复昔日所受的委屈,担心祸及姜家,来挽回跟她血脉亲情也罢。
她都没有打算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