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莫气,大伯是最孝顺不过的人,岂会如此,”王二夫人急忙去拍抚婆母的背,边说着话,还边冲王少甫打着眼色。
沉默许久,王少甫终究做不出当着几位弟媳,还有妻子的面忤逆生母的事。
他躬身行礼,歉道:“是孩儿之过,误会了您。”
话落,厅堂内凝滞的气氛顿时缓和。
“罢了,”王老夫人面色也是一缓,“你是我头生的孩子,做娘的还能记儿子的仇不成,只是…”
她将视线落到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长媳身上,道:“为娘不过使唤你媳妇按按肩,这你便心疼,也罢,娘日后不喊她就是了,总归,娘还有几个儿媳使唤。”
“您言重了,”王少甫道:“伺候婆母,是做儿媳的本分,孩儿岂会心疼。”
话落,谢安宁垂下的眼睫一颤。
王老夫人瞧了个正着。
“不心疼就好,”她笑了笑,舒展了老脸上的褶子,对儿子关切道:“可要留下来用晚膳?”
“不了,”王少甫道:“孩儿还有公务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