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主自知说错话,缩着不敢吭声。
萧阁老这时适当的转移话题道:“诸位也不必不忿,陛下是什么人,她可不是个心慈手软之辈,现在不动这些西周旧臣,不代表以后也不动。”
萧阁老顿了顿还是问出了,近期一直围绕在他心头的疑惑:“不知诸位有没有发现最近那些同朝西周旧臣,为何看老夫的眼神有些·····有些古怪。”
萧阁老这话还是收着了点,西周旧臣看他的眼神何止古怪,简直可以说是瞪着萧阁老看了。
如果说这些西周旧臣对齐国这边的官吏有怨言,怒视他们这些人也实属正常。
但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发生,毕竟要是真过不去那道坎,就不会留下来当官了。
当官的最讲究一个喜怒不形于色,而且要面子,哪怕面对讨厌的人也能做到最基本都礼仪周全。
但奇怪的地方就在这,这些西周旧臣对其他齐国官员,说不上态度有多好,但也可以说是和睦相处。
但偏偏就是特别针对萧阁老。
这把萧阁老搞的一头雾水,但他的人和势力都在齐国,对西周这边可谓是耳目闭塞。
这也实属正常,他一个齐国的权臣若是对邻国西周了如指掌,那才真叫出问题了。
今天来这萧阁老也是想看看能不能从其他家主这边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好让他知道为什么这些西周旧臣为何独独对他意见这般大。
按理来说,他还什么都没来的及做,怎么就被记恨上了?
这没道理啊!
柳家主对此事也颇为不解:“这事我倒是注意到过,但也没查出个头绪。”
若是其他事问这几位家主,得到的信息或多或少都会掺点水,因为大家都有各自的利益。
唯独这件事萧阁老没怀疑过是这几位家主会搞他,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再怎么斗都算是内斗。
但若是因为他们内斗的两败俱伤,被西周那些老匹夫摘了桃子,那萧阁老宁愿主动退出,也不能如了西周那些老匹夫的意。
庆家主说:“这会不会是那些西周老匹夫的诡计,想将我们分而化之。”
吴家主拍桌而起说:“那些老匹夫想先把萧公除掉,好削弱我们这边。”
柳家主:“好歹毒的心思。”
萧阁老觉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若是真的针对他,也应该是私底下来。
这朝堂上的争斗不比战场上厮杀,一般都是兵不血刃,哪有这样真刀真枪来针对一个人。
若是西周那些旧臣,觉的要挑一个软柿子捏,萧阁老绝对有这个自信他是世家当中最棘手的一个。
思来想去,都觉的处处透露着古怪。
而且目前为止,那些旧臣除了没有给萧阁老一个好脸色。
但也没看到他们有什么实际行动,总不至于他们觉的不给萧阁老一个好脸色,排挤他就能叫萧阁老方寸大乱?
那些旧臣再蠢也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必定是有什么地方被自己忽略了。
所以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
夜幕低垂,一处隐蔽的庭院内,几盏油灯摇曳着昏黄的光芒,映照出几位面带忧色的男子。
这里是西周旧臣们的秘密聚点,李景隆他环视四周,看着这些曾经与他是政敌的旧臣们,没想到他们有朝一日竟然能坐一起议事,不由感叹真是造物弄人!
\"诸位,国破家亡,我等沦落至此,实乃天意弄人。\"李景隆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李大人所言极是,我等本应以死殉国,奈何家人牵绊,不得不苟活于世。\"一位名叫赵元贞的前礼部侍郎叹息道。
\"更可恨的是,那齐国萧贼趁火打劫,竟以一批香料换走了我们手中的粮草与田地,简直是欺人太甚!\"另一位旧臣,前兵部尚书王文渊愤怒地说道。
\"是啊,我们手中的粮草本就不足,田地更是我们最后的生计所在,如今却被那萧贼轻易夺去,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前户部尚书孙思邈也加入了控诉。
李景隆听着众人的话语,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夺回我们的粮草和田地,否则,我们这些人连生存都成问题,更别提复国之事了。\"
\"但是,我们现在势单力薄,如何与那萧贼抗衡?\"前刑部侍郎周芷若担忧地问道。
那些与安恬交易的商贾和钱庄,身后或多或少都有这些权贵的影子。
士农工商,地位处于最底层的商贾,若是上头没人罩着,恐怕连城门都出不去,更何况是走南闯北四处收购粮草。
这些商户每年赚取到的利润大头都是用来孝敬这些高官权贵。
不然朝廷要打仗需要大批的粮草,最先收到消息的人不是户部的大小官员,而是这些商贾,不然也囤积不了这么多的粮草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