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的走出客栈。
朝着刘三刀指给自己的方向走去,果然看到蹲在路边卖糖人的张铁蛋。
许彪装模作样掏出三文钱递过去说:“来个糖人。”
张铁蛋随手拨了一个糖人递过去同时说了一个地址。
许彪就只得带着许妹又兜兜转转去到了张铁蛋说的那个小院。
敲门,开门的也是徐彪的同胞周破军。
许妹自从被救回来后就一直很怕见到生人,此时躲在徐彪身后大气不敢出。
周破军见状问道:“你妹妹这是·····”
徐彪安抚的拍拍许妹的肩膀,无奈的说:“被吓出毛病了。”
周破军也没有什么安慰人的话,本想拍拍徐彪的肩膀,但见许妹害怕他靠近的模样只能作罢。
徐彪问道:“这么谨慎是安老板被抓后有人在客栈盯梢?”
周破军说:“不知道!”
徐彪满脸问号?那你们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干嘛?
周破军无奈的说:“这是安老板被抓之前安排我们做的,说如果傅将军他们过来找自己,就把他们引开带到这里来!”
徐彪接着问:“如何呢?”
周破军:“不知道,安老板就只安排到这里,其他的没说。”
徐彪:“你们每天就蹲在那守着?”
周破军:“这倒不是,还要负责采买一些吃食,照顾那些从孟府救出来的姑娘们。”
许妹对周破军说的话一直都没什么表情好像完全不感兴趣,但唯独听到这句话时才有了些许反应。
许妹拉了拉徐彪的袖子声若蚊蝇说:“在那?”
徐彪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许妹只得又重复了一次。
徐彪才恍然大悟对周破军说:“能带我们去见见那些女子吗?”
周破军没有异议点了点头,就带着徐彪他们往里走。
这时许妹紧拽着徐彪袖子,似乎在拼命汲取着勇气,小声开口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那些姑娘走?”
周破军一听就知道许妹误会了,解释道:“我们可没关那些姑娘,这些姑娘大部分的来路你也知道个一二。”
“都是一些孤家寡人的可怜人,她们基本无处可去,安老板便把她们安置在这里。”
“现在安老板被抓生死未卜,那些人若是知道你们的存在恐怕会对你们不利,这也是安老板花钱雇佣我们保护这些姑娘原因。”
许妹瞬间明白,那些人若是想定安恬的罪,肯定要确保无人给安恬作证,只要无法证明孟尝君是罪大恶极之人,那安恬难逃一死。
许妹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平,想要站起身来大声反驳,揭露真相。
但是,她的脚步却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动弹不得。
她的心中涌现出一个又一个的顾虑:如果她公开了自己的经历,人们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
她曾经的清白是否会被世人质疑?
她害怕那些无情的流言蜚语,害怕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
就在许妹又开始陷入无限的痛苦时,突然听到周破军说:“安老板说只是暂时不让她们出去,等风波过去她们想去想留都由她们。”
许妹喃喃自语说:“会过去吗?”
周破军自然而的接话道:“那是肯定的。”
徐彪突然问:“安老板给你们一个月开多少工钱?”
周破军自然知道徐彪想问什么:“十五两银子,要过来一起干吗?安老板说你要是想回来干也可以,但缺了几天工是要扣工钱的。”
徐彪笑道:“有这好事你不早来跟我说,你小子没义气。”
周破军带着徐彪他们一边走一边介绍,他们这群兄弟住外围,那些女子住里面后院中。
穿过外堂来到大堂,大堂中摆着一台台织布机,周破军说这些女子被救后一直闲着容易多想。
安老板就安排了女师傅教她们织布,织好的布卖的钱就是她们的,这样让她们也有钱傍身。
何玉珍双手灵巧地在织布机上来回穿梭,细密的线随着她的动作交织成一幅精致的图案。
周破军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大堂,身后紧跟着两个身影——一个是身材魁梧的许彪,另一个则是略显单薄,躲在他宽阔肩膀后的许妹。
周破向何玉珍简单介绍了这对兄妹,何玉珍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来,目光落在许妹身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为温和的笑意。
孟尝君下头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来一批姑娘受训。
说是受训不过是用尽各种手段逼良为娼罢了。
有些姑娘一来就被这些酷刑吓破了胆子,马上就乖乖就范了。
也有一些硬骨头的姑娘,但也几乎没撑过几天。
在同一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