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不冲在前头保护,反而拖累阿初要分心保护他。
历国公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喊道:“历···银···汉!”
历银汉回头看着他爹漆黑的脸,手中的刷子缓缓落地,完了!
汪海着急忙慌跑来傅鸿煊的营帐,发现傅鸿煊不在只有李义在整理战报。
焦急上前问道:“出事了,统领大人呢?”
李义诧异问道:“出什么事了?统领大人去送燕先生了。”
汪海道:“历将军被人绑了,吊起来打!”
李义听后大惊失色问道:“历将军被敌人抓了?”
军营里谁不知道历银汉是当今陛下的表兄,正经八百的皇亲国戚。
在军营里除了傅鸿煊,就历银汉最金贵。
李义下意识认为在军营里肯定没人敢对历银汉动手,自然就只能是历银汉不幸落入敌手。
汪海咽了咽口水,喘了口气道:“不是!不是!是历将军的老子动的手。”
李义:历将军的老子,那不就是历国公爷?
这两人没一个惹的起。
李义愣了好一会,有些不确定看着汪海问道:“好歹是亲生的,总不至于下死手吧?!”
汪海有些犹豫道:“不死,打残了也不行吧?”
李义与汪海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是其他人,动一下历银汉都是砍头大罪,但现在是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可是放着不管也不行,管吧!这又是他们的家事。
李义与汪海是多年同僚,生死与共在傅鸿煊手下做事多年,有什么话李义也不避讳汪海。
李义犹豫道:“可这毕竟是家事,陛下让将军统领三军,职位在历国公之上,如果是军务上的事还有真当理由,但这是他们父子的私事,将军再插手会不会有打压历国公之嫌。”
官场上有人上位自然就有人屈居,女帝能坐上帝位,说是倚靠历国公才有今天也不为过。
可是女帝上位后,却扶持了傅鸿煊为最高统领,甚至连历国公都要听从傅鸿煊的调遣。
这种落差别说武将了,当初瑶初光发布这个任命时,连文臣们都为历国公抱不平。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历国公眉头都不皱一下,甚至还发话让那些有异议的武将们听从指令。
可以说历国公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够了,所有只要不是涉及军务军队调遣上的决策。
其他事傅鸿煊也会征求历国公的意见,两人往来还算和睦。
现在这事管还是不管好像都不太好。
就在李义与汪海左右为难的时候,傅鸿煊掀开帘帐走了进来。
看到汪海在问道:“有事?”
汪海看了眼李义,挠了挠脑袋道:“历国公过来把历将军挂起来打!”
傅鸿煊眉头一皱道:“怎么不早说。”
说完,傅鸿煊抬脚就往外走,汪海与李义急忙跟上。
走近了发现营帐外围了一群人都在探头探脑往里看,里面时不时传出来鞭子抽打声,与历国公叫骂声。
傅鸿煊:“都没事可做了?”
傅鸿煊声音一落,周围人瞬间作鸟兽散,不一会营帐门口瞬间清空。
傅鸿煊几步跨入营帐,汪海与李义两人相视一眼,一左一右在营帐门口守着没有跟进去。
傅鸿煊进去一把夺过历国公手中鞭子道:“够了!”
历国公喘着气还没说什么,历银汉就先叫起来道:“傅鸿煊谁让你多管闲事,让他打死。”
历国公瞪着眼睛道:“听到没有,把鞭子给老夫。”
若是一般人看到盛怒的历国公,早就吓的双腿颤抖,傅鸿煊却能毫无惧色挡在历银汉面前。
傅鸿煊厉色道:“你不要犯浑,这里是军营,不是你能随便动用私刑的地方。”
历银汉立刻叫喊道:“爹,不能违反军纪,放我下来,出去打,是我的错,阿初身陷险境,我却不能护她左右,我该死,您打死我吧!”
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起来。
历国公也瞬间红了眼眶跟着哭嚎起来道:“是老夫没有,生出你这个没用的儿子。”
傅鸿煊额角青筋凸起,全是疯子,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两大老爷们抱头痛哭实在辣眼睛,傅鸿煊捂着额头道:“够了,你们俩要是再闹,我就上书给陛下。”
话音一落,历国公与历银汉瞬间噤声,立马擦干眼泪,甚至还给历银汉松绑穿好衣服,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傅鸿煊忍不住有些诧异,瑶初光的名头这么管用?
历国公一脸严肃看着傅鸿煊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背后告状可是小人行径。”
历银汉扯到伤口,疼的是呲牙咧嘴,但还是附和着历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