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加上年龄相仿,何年他们都是称呼为姐,这些年大家也都忘了这一茬,不然也不出现小时候给两人指婚的玩笑话。
要不是连青这一声父亲喊醒了众人
不过,此刻倒是没有那种傻逼老顽固跑出来,唧唧歪歪说什么伦理的问题,毕竟何年一人血祭救了那么多人,那群人在袁家地位偏高,他们自然懂事维护。
不过何母对于连青的表态并未说话,而是静静等待金夕的态度。
她也算老来得子,卸下担子之后他相夫教子多年,这世上论最了解何年的人必是他这个老妈。
更别说,这两人在何年血祭的时候又亲又搂的做母亲的岂能不知道何年的心意。
金夕也是脸红低头不语着,算起来他和何年真正接触也就才这段时间。
她承认两人升温是很快,但是突然要结婚这事落在身上,放在任何人身上一时间也无法决定。
“金小姐,如果没想好的话,还请离开吧。”连青主动上前说道。
同样是排在前面帮何年疗伤的人,她知道何年伤的很重,能不能活过今晚的说不定。
她不想金夕,连青从小就喜欢何年,虽然是单相思,但那也是爱。
金夕面对连青的话语再也没有直视的勇气,他宛如一个正在遭遇逼婚现场的少女,不知所措的看向何年。
虽然他知道大家不是这个意思,何年也等不起。
看着何年瘫软的手,刚刚还仅仅握住她的那只手,仅几个呼吸间,金夕便重拾勇气,看向连青说道:
“我不”
“我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