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冷笑道:“诬陷?证据确凿,他逃不掉的。这次谁也救不了他!”
慕斯年见慕槿一脸难以置信,冷笑一声,缓缓开口说道:“哼,你不信?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这祁淮晏暗中与七镜司的人多次会面,每次都选在那偏僻的郊外别庄,鬼鬼祟祟,生怕被人发现。”
慕槿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着说道:“不可能,祁淮晏他绝不会做这种事!哥哥,你莫要血口喷人!”
慕斯年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还有,七镜司的人曾给祁淮晏提供了大量的金银财宝,助他拉拢朝中官员。那些个官员如今都唯他马首是瞻,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这不是意图谋反是什么?”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慕槿的脸色变得苍白,“你一定是弄错了,这其中定有误会!他绝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慕斯年步步紧逼,走到慕槿面前,压低声音说道:“妹妹,你别天真了。这次我定要让他永无翻身之日,谁也救不了他。”
突然间,慕槿的耳边竟响起慕斯年的心声。
【哼,蠢妹妹,你怎会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暗中所为。那七镜司本是与我合作,可如今官府有所察觉,我怎能让自己陷入险境。祁淮晏,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只能当我的替罪羊,好让我从中把自己撇干净。】
慕槿听到这些,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差点站立不稳。
七镜司的司主是祁淮晏她是知道的,所以七镜司绝不可能和慕斯年暗中有交易。
若是慕斯年所言当真,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七镜司有内鬼。
慕槿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震惊,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深知此刻不能与慕斯年彻底撕破脸皮,否则对救出祁淮晏更加不利。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哥哥,也许是我误会你了。我这脑子,一时糊涂。”
慕斯年狐疑地看着她,眼中满是警惕:“你当真这么想?”
慕槿连忙点头:“哥哥,我想我是太着急了。”
慕斯年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说道:“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可别被祁淮晏骗了。”
慕槿微微欠身,转身离开。她脚步匆匆,刚走出慕府的大门,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慕槿匆匆赶回世子府,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发丝也有些凌乱。
她一见到秦野,便把他叫到了书房,迫不及待地说道:“秦野,快,我有要事与你说。”
秦野见慕槿神色匆忙,焦急地迎了上去,“世子妃,您这是怎么了?情况如何?”
慕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秦野,我从慕斯年口中打探到,七镜司有人在和他交易。”
秦野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嘴巴张得大大的,“什么?这怎么可能!七镜司做事向来神秘,怎会与他有牵扯?”
慕槿眉头紧蹙,神色凝重,“我也不敢相信,但这恐怕是真的。只怕这七镜司中有内鬼。而且此事非同小可,得尽快查明真相。”
七镜司内,除了祁淮晏身边的几名亲信,都没人见过面具后的司主究竟长什么样,自然也不会知道那司主就是南临世子祁淮晏。
秦野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可恶!若让我揪出这内鬼,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慕槿看着秦野,目光坚定,“秦野,我需要你配合,咱们一起揪出内鬼。”
秦野立刻抱拳,单膝跪地,“世子妃但说无妨,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慕槿凑近秦野,压低声音说道:“先暗中调查七镜司与慕斯年的交易细节,同时派人去盯着慕府的动静,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
秦野点头应道:“是,世子妃!我这就去安排。”说完,便起身匆匆离开。
这日,七镜司阁楼的密室内,慕槿和秦野商议着揪出内鬼的计划。
秦野微微皱眉,压低声音说道:“世子妃,看来咱们得演一场好戏,才能让那内鬼露出马脚。”
慕槿轻轻点头,“不错,就按你说的办。只是这戏可得演得逼真,不能让那内鬼起疑。”
随后,秦野带着面具,在七镜司阁楼内故作发怒,大声训斥着下人们,“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份信件都看不住!要是找不回来,都别想有好日子过!组织情报遗失,司主一旦发怒,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楼内的众人都被这阵仗吓得不轻。
见众人不啃声,秦野又继续说道:“但司主念在各位忠心耿耿,决定网开一面,最先找到信件证据的人,不仅不用受罚,司主还重重有赏。”
秦野训完话后,目光凌厉地扫过在场众人,故意大声说道:“有人发现,咱们七镜司里有内鬼!那封遗失的信件上,便清楚地写着内鬼的名字!谁要是敢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