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宁阴狠地笑着,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她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慕槿,“你很快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说着,再次举起手中的匕首,朝着慕槿刺去。
危急时刻,裴千澈一个箭步冲上前,飞起一脚踢开了怀宁手中的匕首,那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怀宁被踢倒在地,仍不甘心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嘴里还在咒骂着:“你们都不得好死!”
公主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嘴里仍不停地喃喃着“我的女儿……”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颤抖着。
突然,公主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的脸色由煞白转为潮红。
“噗!”公主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在地上迅速蔓延开来,染红了她身前的地面。
“姑姑!”裴千澈惊呼,声音中充满了惊慌和担忧。
慕槿强忍着腹部的剧痛,脸色苍白如纸,但神情焦急万分。
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对着一旁的裴千澈喊道:“快,快去叫太医!”
裴千澈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吩咐手下,“快去太医院请太医,要快!要是耽误了,唯你们是问!”手下们领命后,如一阵风般迅速跑去。
不一会儿,太医匆匆赶来。赶忙为公主和慕槿诊治,直至公主脱离了危险,裴千澈才气冲冲赶到偏殿。
他眼神凌厉,犹如寒冬的冰霜,对手下喝道:“把怀宁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手下们齐声应道:“是!”
随即一拥而上,将还在挣扎的怀宁牢牢控制住。
怀宁疯狂地叫喊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是郡主,你们敢动我!”她的面容扭曲,头发散乱。
裴千澈走到她面前,冷冷地说:“你犯下如此罪行,竟还不知悔改!”他的目光如剑一般刺向怀宁,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怀宁恶狠狠地瞪着裴千澈,“你别得意,会有人来救我的!”
裴千澈不屑地哼了一声,“到了大牢里,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带走!”他大手一挥,手下们便押着怀宁往大牢的方向走去。
怀宁被带走后,裴千澈一脸凝重地守在公主床榻边,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公主的面容。
他双手紧握,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满是忧虑。房间里弥漫着沉闷的气氛,裴千澈时而起身踱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知过了多久,公主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裴千澈见状,连忙凑上前去,轻声问道:“姑姑,你可算醒了。”
见公主有些着急,他急切地询问:“姑姑,究竟发生了何事?”
公主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千澈,怀宁不是本宫的亲生女儿,本宫命你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裴千澈闻言满脸震惊,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不敢多问,
只好连忙应道:“是,姑姑,儿臣一定查清此事。”
公主接着下令道:“太医,马上查验怀宁是否是本宫的亲生女儿!”
没多久,太医战战兢兢地走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禀告公主:“公主殿下,经过查验,您和怀宁郡主……并无血缘关系。”太医的声音发颤,头深深地低着,不敢抬起来看公主的脸色。
公主听后,身子猛地一颤,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双手紧紧抓住床沿。
她的嘴唇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歇斯底里地喊道:“本宫竟被这些阴险小人骗了这么久!”
公主和裴千澈正沉浸在太医关于怀宁的禀告带来的震惊中,还未缓过神来,又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
那小太监跑得气喘吁吁,满脸惊慌,神色慌张地说道:“公主殿下,二皇子,不好了,太医说慕槿姑娘伤势严重,情况危急。”
公主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她猛地站起身来,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裴千澈赶紧伸手扶住公主,公主却一把甩开他的手,声音颤抖着说道:“怎么会这样?她是为了救本宫才受伤的,务必把她治好。”
裴千澈也是眉头紧皱,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姑姑,莫要惊慌,咱们去看看。”
公主快步向外走去,脚步慌乱,边走边说道:“转告太医,务必将慕槿治好,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定不轻饶!”
太医看着昏迷的慕槿,面露难色,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小心翼翼地询问公主:“公主殿下,不知这慕槿姑娘的年龄几何?”
公主微微蹙起眉头,目光变得悠远,仔细算了算,随后说道:“大抵是二十岁。”
刚说完,公主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瞬间呆住。
她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
二十岁!怀宁也是二十岁!
公主的眼神变得慌乱起来,思绪如乱麻一般。回想起怀宁刺向慕槿时的异常举动,她的脑海中猛然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