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晏眼神冰冷地看着孟奎,那目光仿佛能将他冻结,厉声道:“来人,将孟奎拿下!”他的声音犹如雷霆,在营帐内回响。
瞬间,一群士兵如猛虎般冲进营帐,迅速将孟奎五花大绑起来。
孟奎奋力挣扎,面孔涨得通红,怒吼道:“祁淮晏,你无权抓我!我为南临出生入死,战功赫赫,你竟敢如此对我!”
祁淮晏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你犯下如此大罪,还敢嘴硬。你的罪行天理难容,今日谁也救不了你。”
慕槿在一旁,神色严肃,紧蹙着眉头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应当速速面见皇上,将此事禀明,以免再生事端。”
祁淮晏点点头,目光坚定地看了一眼孟奎,“走!”随后,带着被捆绑的孟奎,踏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马车内,祁淮晏面色凝重,如同一座雕塑般一言不发。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心中思考着如何向圣上禀明此事。
孟奎则不停地叫骂:“你们这是诬陷,皇上定会还我清白!我孟奎对南临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祁淮晏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怒目而视,呵斥道:“到了皇上那里,看你还如何狡辩!你的罪行铁证如山,任你巧舌如簧也无济于事。”
终于,马车抵达皇宫。祁淮晏等人快步走进宫殿。宫殿内金碧辉煌,庄严肃穆。
见到皇上,祁淮晏跪地行礼,额头触地,说道:“启禀皇上,孟奎刺杀大殿下之事已查明,现将罪犯带到。”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怒喝道:“孟奎,你可知罪!朕一直对你信任有加,你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孟奎大声喊道:“圣上,臣是被冤枉的,臣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南临啊!臣对圣上的忠心,天地可表!”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博取皇上的同情。
皇上怒拍龙椅,龙椅扶手都微微颤抖,“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罪无可恕!朕绝不会姑息养奸!”
皇上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从龙椅上猛地站起身来,手指着孟奎,厉声喝道:“孟奎,你这胆大妄为的逆贼!竟敢刺杀大殿下,意图颠覆我南临江山,简直罪不可赦!”
孟奎被吓得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哆哆嗦嗦地说道:“皇上,饶命啊!臣一时糊涂,求皇上开恩呐!”
皇上丝毫不为所动,他龙袍一挥,那宽大的袖袍带起一阵风,“来人呐!将孟奎拖出去,午门斩首!即刻行刑,不得有误!”
话音刚落,几名身材魁梧的侍卫立刻如狼似虎地冲上前,粗暴地抓住孟奎的胳膊,那力道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孟奎拼命挣扎,扭动着身体,哭喊道:“皇上,看在臣往日的功劳上,饶臣一命吧!臣愿戴罪立功,为圣上肝脑涂地!”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涕泪横流。
皇上怒不可遏,吼道:“你犯下如此重罪,还敢提往日功劳!你的功劳抵不过你的滔天罪行!朕若饶了你,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如何向昏迷不醒的玄儿交代!”
孟奎绝望地瘫倒在地,如同烂泥一般,嘴里还在不停地喃喃求饶:“皇上,饶命,饶命……”
这时,一旁的大臣们也纷纷跪地,磕头求情道:“皇上息怒,还请三思啊!孟奎虽罪大恶极,但念在他曾为南临立下些许战功,或许可留他一条性命。”他们的额头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直视皇上的怒火。
皇上瞪着那些大臣,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们一并焚烧,怒吼道:“谁再求情,一同治罪!朕意已决,定斩不饶!”他的声音震耳欲聋,让整个宫殿都为之颤抖。
大臣们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心中暗自为孟奎感到惋惜。
侍卫们毫不留情地将孟奎拖了出去,孟奎的哭喊声在宫殿中回荡,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渐渐消失。
皇上斜坐在龙椅上,身体微微后仰,目光冷漠地盯着祁淮晏,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冷哼一声,“你不好好呆在北冀,突然回这南临作甚?难不成是在北冀待不下去了?”皇上的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一丝嘲讽。
祁淮晏微微低头,拱手回道:“儿臣心系南临,听闻大殿下遇刺,国内局势动荡,特回来相助。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为南临尽忠。”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头压得更低了些。
皇上猛地一拍扶手,“砰”的一声巨响,站起身来,手指直直地指着祁淮晏怒喝道:“相助?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回来除了添乱,还能做什么?你有何能耐解决这一团乱麻?”皇上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祁淮晏身子一颤,咬了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一道白痕,“儿臣一心为了南临,还望父皇明察。儿臣自知能力有限,但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
皇上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明察?你有何本事让朕明察?在北冀当质子多年,毫无建树,没能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