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银将手里的一张纸牌亮了出来:“我有斯塔克先生的请柬。”
“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给布兰登带一个礼物。”
——————————————
陈潇潇蹲在墙角,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牌。
十三,她不喜欢这个数字。
原本纸牌里是不会使用十三这个数字的。
这是一个很不吉利的数字,总让她想起最后的晚餐。
但是这也意味着她是最后一个,也就是所谓的,王牌。
她一边把手里的纸牌收了起来,一边刨碗里的面一边说道:“博士,你醒了?”
杜勒斯幽幽转醒,看着陈潇潇手里那一大碗鲜红的面,吓得当即就是一哆嗦。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以为陈潇潇是茹毛饮血的疯子,正在喝人血。
视觉的恍惚很快消失,他很快看清,那一团红色的面汤上面浮着的是辣椒碎,颜色鲜亮,正散发出鲜美的香气。
陈潇潇举了举手里的筷子:“要尝尝重庆小面吗?当然了,这玩意在中国很便宜的,不是我不招待你,是因为你们实验室的丧尸我不能爆头,搞不到别的菜了。”
杜勒斯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被缚住了,咬牙问:“不是说好做交易的吗?”
在他看来,交易象征着公平兑换,他们应该讲条件才对。
至少,在他解开陈潇潇身上设备的一瞬间,她不该直接把一个老人家电翻。
陈潇潇把面条往嘴里扒,彻底没听见他说的话:“你们区的饭难吃死了,真的,要不是我自己还能搞到点吃的,真是要被活活饿死……”
见她完全没有回答问题的样子,杜勒斯急了:“陈潇潇!我在和你说话!”
陈潇潇停了下来,吃惊地张大了嘴,以至于嘴里的面掉了下去:“我不是问你了要不要吃吗?是你不理我啊!”
她吃面很快,整碗刨干净以后一抹嘴,道:“博士,你傻起来挺可爱的,真的。”
“我听说你在大学教书很严格,对学生的要求特别严,经常给别人低分并且逼迫他们努力,还好我不是你的学生。”
她说着,咧嘴一笑,牙齿上有明显的辣椒屑:“我就喜欢作弊。”
陈潇潇舔了舔牙齿,对自己看不到牙上的辣椒颇为遗憾:“说起来我们当初见面的时候,我拿了一把仿制枪,里面放了一颗假子弹,骗的就是你这样的书呆子。”
“您当时被吓得浑身冷汗的样子,真的是十分可爱呢。”
杜勒斯警惕地看着她,似乎根本不在乎她说什么,只是想防备她不会杀死自己。
陈潇潇将碗丢在一边,站了起来:“我刚才看了您的笔记,当然了我这种没学习的人也看不懂,但是您似乎需要我的血来做实验?”
她说着,撩起袖子:“我不会拒绝的,您需要抽血就抽吧。”
杜勒斯很警惕:“你到底想要什么?”
陈潇潇:“我不想被你捆着,就这么简单。”
“可惜你这个人啊,别人和你好好说话总是不肯听,非得人家吓吓你。”
她说着,一副无奈地样子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
见杜勒斯已经开始忙碌了,陈潇潇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她脑袋里再度浮出托尼的话来。
“整个三区只有一个地方是我所不能及的,那就是布兰登的实验室。他的实验室警卫系统非常先进,而且建造地堪称精良,我完全无法入侵。”
“第一步,我需要你从内部入侵,给我他们现在的研究信息,并且在电脑里种下病毒。”
“这不是纸牌,记住,把它折叠就会变成一个硬盘,接入电脑就会自动运行。”
托尼的计划很完美,只有一点他没有料到。
杜勒斯是一个老顽固,他坚持使用最原始的笔记做记录。
也就是说,杜勒斯的笔记长达一千七百页,她没有能力将如此庞大的纸质信息复制,甚至没有机会将其拍下来。
可是杜勒斯的研究成果才是整个实验室最先进的成果。
这时,陈潇潇手里的纸牌闪了一下,她立刻睁开眼睛站了起来,立刻将自己重新铐住。
不多时,布兰登推门而入。
冰蓝色的眸子里注视着陈潇潇,冷酷的神情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谈过了。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呢。”
陈潇潇被拷着,淡淡地回答:“说起来,我也有一个喜欢自说自话的朋友,他也喜欢动不动就认为别人是他的朋友。你们没准会喜欢彼此。”
布兰登一拳击打在她腹部上,嘴角勾着冷笑:“我可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的。我把以利亚交给了你,而且没有送你去实验室。”
陈潇潇嘻嘻地笑:“你的恩赐真是好,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