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晕开了她身上的血痕。
“都是我不够好，是我对她娇惯了，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寒慕青说完了，又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沉声说道，“你不能决定她的未来，也不知道她的性情到底如何，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是她本性如此，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招揽。”
寒慕青抬起了头，看向了江山，她的凤眸中闪过了一抹奇异的光，随即消失不见，她说，“江山，我们做好朋友可以吗？”
寒慕青的眼中带着一种期盼，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情绪，把江山给看得心慌慌的，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