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两个月里请假的次数,快赶上大学生缺席早八的次数了。陈清也拈花轻笑,想说他本不缺钱,也不是为了钱来的,自然不会用心。
叶庭阳不在的第三天,店里面进了一批稀有多头玫瑰。枝头的花儿热热闹闹挤做一堆,全然看不出时值冬日,外头已经不怎么看见绿。
陈清也站在窗前向望着出神,斜对面原是有统一绿化的,灌木黄杨,也是少有的绿意。
叶庭阳不在的第五天,陈清也给玫瑰打刺的时候被扎了一下。血珠一下冒得极快,陈清也按着指尖,抹掉那碍眼的红色。
阴沟里翻船,除了最开始的半年,她已经许久没有扎到过手了。
店里安静得过分,除了背景音乐反复,又消散进空气里便什么声息。陈清也感慨,难得有一天她竟然会不习惯安静。
叶庭阳不在的第七天,小水趴在前台问陈清也他们的劳动力何时回归。眼看进入十二月,外立面装饰要换,花束需求激增,兼职再翘班就不合适了。陈清也按熄手机屏幕,抬头对小水淡淡道:“我们再找个人吧。’
叶庭阳的对话框始终没有回复,前一天陈清也把这个月的工资给叶庭阳结了,眼看即将超过24小时要退回,那边始终没有动静。
也是,就千把块钱,他根本不在乎。陈清也长舒了口气,这对他或她而言本是件好事。他应该也明白了,这世上不是什么事努力后都有结果,感情尤其是。
叶庭阳不在的第八天,这天下了场大雨,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砸在墙上,这样的人雨势放到入冬后的新海尤其难得。
窗外暴雨如注,陈清也就是再这时候,接到个几乎被湮没进雨声里的陌生电话。
“你好,哪位?”
"..姐姐,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