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阿娘你见过他的。女儿和他已经和离五年了,就是因为他,害得女儿一直没敢来看你……他不知道容安的存在,阿娘最疼女儿了,女儿求求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在他那里说漏了嘴。”
问鹂在一旁兢兢业业烧纸,听到此处,忍不住抿唇笑了笑。
能陪在这样的姑娘身边,每一天都是开心快乐的。
主仆两人在姚氏的坟前待了很久。
叶采薇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完,又和问鹂一起将坟前全部收拾一新。等她们走回叶家祖宅的时候,却看见那扇漆黑的广梁大门,挂着一样十分惹眼、又明显不属于这里的东西。
走近一看,是见雁的手帕。
见雁的女红手艺特殊,一眼便认得,绝不会错。那手帕包着的还有一封信,说是见雁已经落到了他们的手中,若要赎人,必须在两人内拿出五千两来。
见雁被人绑架了,绑匪知道她们有钱,一来便狮子大开口。
叶采薇五雷轰顶。
“见雁她、她不过就是先过来打扫宅院,怎么就……”问鹂心急如焚,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她与见雁从小就跟在叶采薇的身边,把彼此视作姐妹,一想到见雁可能得遭遇,眼泪便如瀑布一般哗哗外流。
叶采薇的心揪在了一处,每一下都在疼。
她不可以再失去任何人了。
“姑娘,报官吧,我们报官吧。”问鹂哭得嗓子都哑了。
这一次出来,与上次带学生去池州府城不同,只有她们三个女子同行,所带的银票不多,而绩溪距离东流接近五百里路程,若是返回东流取钱,一来一回,见雁早已命丧黄泉。
“我是罪臣之女,”叶采薇银牙咬碎,
“纵然,当初因着婚嫁逃过一死,但毕竟身份特殊,绩溪的县令也早已不是当初受过阿爹提拔的那位。如今,我以民妇的身份报官,以他们的作风,必不会好生对待。”
问鹂抓紧了叶采薇的手,两人的掌心俱是一片冰凉。
“只有两日,时间紧迫。”叶采薇一顿,
“眼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容津岸,上次我帮他的红颜知己康和县主一个大忙,这一次,也该他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