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怎么就跟吃味扯上关系了!
乔骁连忙正名,“没有!”
“喔~”她语调拖得很长很长,悠扬婉转,就好像在反问他真的吗。
“都是一些莫须有的事,你少胡说八道了。”一两句话的功夫,他居然就开始修了,声音都拔高了不少。
“不是就不是嘛,做什么这样大声。”余白芷撇了撇嘴,“我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夫君啊。”
乔骁,“......”
沉默了一会,她越发离得近,隔着被褥,几乎要趴到他身上。
乔骁受不了,别过脸,“你离我远一些。”
余白芷却没有听话离他远一些,反而是越靠越近,“哎,你这样抗拒我的接近,是因为你在京城已经成亲了?还是有红颜知己了?”
若是前时,乔骁肯定会呛她关你什么事,可如今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没有。”
“没有什么啊?”余白芷还在问,“你就不能说得清楚一些?”
“没有成亲。”
“你父亲不是已经调查清楚我的身家背景了。”他不信,余白芷会不知道。
余白芷的确是知道他没有成亲,身家也很干净,但....“红颜知己也没有?”
“......”
她问那么细做什么,之前都跟她说了,不习惯与女子太过亲近,怎么会有红颜知己。
她以为他是她?身边红颜知己那么多,成亲第二日去吃个敬茶而已,都快要被她那个什么,叫什么解令邧的红颜知己给盯出洞来了,要不是场合不允许,只怕要冲上来打他,将他撕碎。
思及此,乔骁又是一股暗气横生。
没有控制住,乔骁便道,“有如何,没有又如何?”
难不成他有红颜知己,她就会让他回去,不会靠他那么近了?
她就喜欢看困兽之斗,尤其是看到鲜活的神色,毕竟她在山上真的待太久了,尤其是养了那么长时间的身体,虽没有彻底痊愈,可也算是好得差不多了,但父亲总是不放心,山上能够玩的乐子都被禁止。
如今说是要困住乔骁,更不如说,她也是被困住的一个。
幸而他还不错。
“如果有的话...”余白芷越发靠近他,如今的确是隔着被褥和薄薄的亵衣,趴在他的身上了。
乔骁克制着力道,不叫自己甩手将她扔到另外一边,只能默默忍受她的压制。
等她兴趣散了之后,就会起身,放开他了。
再忍忍,乔骁在心中如此道。
岂料,她按着他的肩膀,往前一探,馥郁的馨香袭来,他还没有适应,下一息,馥郁馨香所化的柔软盖到了他的薄唇之上。
乔骁,“...?!”
木了一息,他的脸色彻底红透,然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她给推开,“你!”
“你在做什么?”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居然毫无征兆地亲他,不是,是轻薄他。
“你怎么可以...”
乔骁推开她的力气很大,余白芷堪堪稳住力道,随后盘腿坐直身子,答非所问,“如果你有红颜知己,她有这样亲过你吗?”
乔骁伸手触摸她碰过的薄唇,用指腹碾压擦拭而过。
听着她的问话,简直无言以对。
看他一脸被人轻薄得又羞又恼的样子,余白芷已经知道了答案。
没有。
或许乔骁的心中早就有了红颜知己,但她可以笃定,乔骁没有跟那名女子做过亲密的事情。
转念想想也是,乔骁出身世家,高门出来的人多数会讲究些,但这样的人很少。
他就是少数人当中的那一个。
“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能如此动手动脚,况且男女授受不亲。”他又一次用力擦拭着嘴巴。
她的触碰短暂,一触即离,如此擦拭早就擦拭干净了。
可乔骁觉得没有,那种柔软覆上来的感觉,就一直停留在上面。
所以他才会那么恼怒。
见他眼睛都气红了,余白芷跟他道歉,“好了好了,我错了。”
虽然眼前女子在与他认错,可她的言行举止哪里有半点真心悔过的样子。
“你不要生气,内伤未愈,软筋散还没有解,你若过于动怒,一定会加重伤势,说不定还会接着发热,届时又要喝汤药了,只怕喝了汤药都不会好。”
此时此刻的男人无比生气,一点都不想理会她。
士可杀,不可辱。
虽然心中也想过与她套近乎刺探阴山情况不容易,可谁知道竟然不容易到如此地步,她真的太随性了。
余白芷瞧着紧绷的侧脸,气得无比起伏。
真怕他一股脑又做出什么不可开交的事情来,干脆摆出认错的姿态,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