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
别看这帮人个个都长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大多都是只敢冲着无辜市民落刀的胆小鼠辈,将这些人纳入计划?除非秦威疯了。
当然,在场也并非没有高手,秦威的视线落在了角落一名穿着褪色牛仔衫的青年身上。
青年双手环抱胸前,倚着脚手架打了个呵欠。
他的肩膀很宽,发达的肱二头肌撑满了牛仔衫的袖管,衣袖卷起,满是伤疤的结实小臂上蜿蜒着臌胀的静脉。
眼见着奥斯瓦尔德吓得乌合之众不敢近身,青年终于直起了腰。
他双手伸直拉了拉胸脯,又对着空气挥了几发拳头。
“喂!小企鹅,我不在的这几年里,你的进步还挺大的嘛!”
高亢的声音如扩音器般响彻整间厂房,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吸引了过去。
“你是谁?”
奥斯瓦尔德对这张脸很陌生,可从青年身上弥漫而出的强大压迫感,甚至令他自动忽略了“小企鹅”这个他每每听见就会情绪失控的绰号。
“我是谁?呵呵呵!当我的拳头如两年前一样打碎你的下巴时,你一定能想起来!”
拳头被捏得咔咔作响,青年的脸上挂着蔑笑。
他将手伸进兜里,摸出一顶染着深褐色血迹的红头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