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意义非常?又究竟是怎么一个非常法?”
“你次次都与我这样说,却从不肯解释原委给我听,让我如何信你?”
“你还让我不要跟他抱有敌意,那你又知道我为什么要如此恨他吗?”
虽是一时口快,抒发了内心的郁结,但赫拉立刻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连忙低头。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厄洛斯怎么你了吗?”
宙斯面色一凝,朝赫拉问道。
除了厄洛斯这个知道内情的人以外,无论是谁看见她的神情,都不会发觉宙斯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赫拉自然也是心中一慌,连忙解释道。
“没,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小矛盾罢了,我也懒得跟你说。”
目光躲躲闪闪,明显是心中有鬼,但宙斯却并没有拆穿她。
“这样吗?你可以试着跟厄洛斯相处相处,如果你们两个的关系好一些的话,我也会省下很多麻烦。”
“姐姐,你要相信我,我跟厄洛斯,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的目的,也不可能只是如此短浅,你难道还会不了解我吗?”
面对宙斯这与厄洛斯同出一辙的渣女发言,赫拉这次却是连应和也不应和了。
只是轻蔑一笑,便不再理会,其意思不言而喻。
这种话,狗都不信。
被甩了脸色的宙斯也不气,只是轻描淡写的笑了笑。
没关系的,赫拉迟早会理解她所做的一切。
到了那时,她也自然会接受厄洛斯的,这种事情,只不过是多消磨一些时间的功夫罢了。
嗯,今晚不如便将厄洛斯喊来,再让这俩人加深加深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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