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
灵虚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震惊、有疑惑。
他终于明白炼化带牧凌来这里的真正原因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灵虚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灵华啊灵华，你还真是算无遗策啊！只是，你真的觉得，他能够成功吗？”
灵虚的指尖轻轻一划，仿佛拨动了无形的琴弦，山谷中原本就扭曲的空间，此刻更是如同沸腾的开水，疯狂地翻滚起来。
那股挤压之力，如同无形的巨手，从四面八方狠狠地攥紧，要将牧凌碾成齑粉。
“呃……”
牧凌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的身体在这股力量的压迫下，发出“咔咔”的骨骼错位声。
“不……我不能……就这么结束……”
“空间之力我明明已经触摸到了！为什么……”
牧凌的嘴角溢出鲜血，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他依然死死地盯着那些空间颗粒。
“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
随后，牧凌便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仿佛被这扭曲的空间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