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个腿的!”无笑道长听着直接骂道。
柳白抬头诧异地看向他。
无笑道长又道:“没事。”
“他离开的早,而且当时他还不过是茶头弟子,所以不清楚这些,也很正常。”
柳白听着则是竖起了耳朵,感情这次是真的问到正主了。
“那……道长能否给说说?”
无笑道长瞥了他一眼,摸了摸山羊胡须,然后稍稍颔首,“可以,但是不能在这说,你跟贫道来吧。”
“好嘞。”
无笑道长起身,从这些书架中间的过道里头,走向了另一头,柳白紧随其后过来。
无笑道长从这书架上摸了摸,地面一声闷响,一道暗门打开,紧接着便是出来个黑黝黝的地窖口。
“这事儿可是我们神霄观最大的秘密,不敢在外边胡说。”
无笑道长一边解释着,一边从这墙上取出一支蜡烛,伸手一捻便是点着了,然后率先下了这地窖。
“公子,看来这真的是个大秘密啊,都得藏得这么深才能说。”
小草见着这情形,也是忍不住说道。
柳白也是这感觉,多半是有什么秘传的史书,或者说犯忌讳,所以只能隔绝出来才可以说?
又或者是这螟蛉观本身就是藏在这神霄观地底?
柳白满怀期待,跟在这无笑道长后头下了地窖。
如此看来,若不是托了二笑道长的关系,甚至还真打听不到这消息。
心里头又感谢了一下二笑道长,柳白下了梯子,也是得以打量起了这地窖的全貌。
只一眼,他心中就凉了半截。
有些失望吧,因为并非是一个宽大的地底暗室,然后供奉着一个小型道观的模样。
即是说,这螟蛉观并非是在地底。
而眼前这地窖,并不大,都还没头顶这个藏经院的屋子大。
里头零零散散摆放了许多东西,一个破损的书架上头摊开摆放着许多残缺页面的古书。
地上角落里头摆放着各种秽物材料,还散发着点点恶臭。
墙壁上则是一些上了年头的老物件,有些好像还会自己动,像是成了精似得。
除此之外,在这地窖的最深处则是还有一张床铺。
显然,这无笑道长多半就是在这住着的。
走到这,无笑道长就停下了,将手上的烛台放在墙上突出的泥墩子上边。
柳白也就停下了,他刚想寻个凳子坐下,却猛地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只手!
是这无笑道长的。
柳白下意识就想唤出鬼体,可临了却发现,这无笑道长好像没有动手的意思。
他只是伸手在自己肩上拍了拍,然后柳白就发现自己好像点不着火了。
甚至连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
“放心,你是二笑的朋友,贫道不会对你动手的。”
“贫道只是想你在这待着,贫道这……安全,也还好那你是找上了贫道。”
“如果你找见的是监院,或者说观主他们,想来你现在都已经成了一具死尸了。”
“螟蛉观……这可真的是我们神霄观最大的秘密了,或者说我们神霄观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这螟蛉观。”
“如今城内混乱,水火教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想来我们这也平静不下来了。”
无笑道长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将身子僵硬的柳白抱到了那木床上。
柳白不急,也就这么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又用一种委屈的语气说道:
“我,我只是来问问啊道长,这怎的就要对我动手?”
无笑一听,翻手间从袖子里边抽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了冒头的小草的额头上。
只一贴上,小草就浑身僵硬,直愣愣地倒在了柳白身边。
“二笑那狗东西,自己不敢回来就算了,还差个小孩过来打探。”
“修道修道,真是枉为我无笑弟子!”
无笑道长骂骂咧咧。
“那道长把我关在这是?”柳白试探性地问道。
“外头太乱了,你铁定也想去摸清这螟蛉观的秘密,这时候要是放你在外边跑,那才是害了你……贫道也就直说吧,这事不是你们能掺和的,现在来看,谁敢掺和谁死。”
无笑道长看着好像是真的想拯救柳白于水火,不忍看着他在外边冒险,所以才想着将他关在这地窖里头。
柳白听着,又委屈地说道:“那我都出不去了,道长要不看在二笑的份上,跟我说上几句这螟蛉观的事情?”
“怎地,贫道看起来就这么傻?”
无笑道长听着柳白的问话,都有些错愕,“你这小小信士莫非是话本看多了,只有那些个没脑子的,才会在这个时候透露秘密吧?”
柳白翻了个白眼,果然,书上都是骗人的。
这无笑道长脑子活泛的很,不好骗。
“总之你小子就在这好好待着,饿不死你的,等着这事结束了,老道自会放你出去的。”
眼见着这无笑道长就要转身离开。
柳白忽而又道:“那要是看在一笑道长的份上呢,能不能说上几句了?”
原本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