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能够搭上陛下的线,无疑是最为完美的!
李宽也没有想到,他只是被秦怀玉等人带来见一见世面,背地里却早已是暗流涌动。
他还在喝酒吃菜,美滋滋看着热闹,毕竟就那台上的表演而言,还是颇为赏心悦目的。
秦怀玉、程处默这几个瓜怂也是左拥右抱,脸色微熏,时不时再冲兰阁的独孤伤等人做几个手势.
玩的倒是舒坦!
那个温翰宇已经有了动作,拎着毛笔陷入了沉思之中
偶尔还抬起头,将目光望向了台上。
李宽仍旧在兴致勃勃地看着,压根就没有想动一下笔的打算。
就连那个在侍候着的姑娘,也满脸疑惑之色!
这回轮到秦怀玉几人麻爪了,一个个面面相觑,还当这次要被鸽了…..
那不是玩大了?
台上已经念起了新作的诗,温翰宇也已经写完,饶有趣味地望着梅花阁,似是在等着看笑话。
“李公子…….”
秦怀玉张了张嘴,李宽灌了一口酒,道:“诗的题目是什么来着?”
天老爷!
秦怀玉、程处默这几个小纨绔都是脸色一黑,强忍住了想要一拳呼过去的冲动。
这都什么时候了!
“直娘贼….”
尉迟宝庆咬了咬牙,哭丧着脸,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好似被气得不轻。
其余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方才还以为胜券在握,一度颇为嚣张地冲着兰阁的独孤伤、元景等人挤眉弄眼、比手划脚的。
谁知
眼瞅着时间都要到了,好不容易才忽悠来的大靠山,却连题目都还不知道?.
还能闹这么大一个乌龙的?
老子怀疑你是在耍我们,却没有证据!
今儿估摸着老脸都要丢光了,改天在左武卫大营碰上独孤伤,这些个瓜怂..
那不就尴尬了?
就连屋内的姑娘们也都在掩嘴轻笑,颇有些哭笑不得。
刚刚见这位贵客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还以为胸有成竹,早已有了腹稿。
不曾想.……
这不是搞事情吗?
“奴婢这儿也有几首拙作,诸位贵人若是不嫌弃,尽管拿去用用。”
一个气质绝佳的女子,这会开口了。
这水仙居能经营那么久,当然自有一套,处处都在帮客人做着考虑。
能来青楼里溜达的,多半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兴许也都识一些字,但能指望他们写诗?
呵!
那怕不是活在梦里!
还不是得靠一帮姑娘们撑场面?
“不用!尽管告诉我题目便是!多大点事?瞧你们那惊慌失措的样儿!以后还能不能上阵杀敌了?”
李宽摇了摇头,信誓旦旦,还不忘白了秦怀玉这几个小纨绔一眼。
心态这么差,还得好好磨砺一番,才能担当重任!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等过些天见着秦琼、程老妖精、尉迟恭等人,顺带再提上一提。
将二代,可不能玩废了!
魔鬼训练!
见着他那幽幽的目光,也不知为何,程处默、尉迟宝庆这几个瓜怂后背一寒,冷汗涔涔!
直觉告诉他们,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儿!
“可.一炷香的时间就要到了。纵是曹植在世,又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想出来。”
那女子一蹙柳眉,还在替李宽找台阶下。
不得不说,水仙居的姑娘们的确训练有素,并且每时每刻都有在替客人们着想。
也难怪在雁云城,能有偌大的名头!
服务业,不就得以客人为本?
“放心。”他淡淡道。
“这”
那女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在李宽身边坐着的清秀女子给打断了:
“公子,这次的比试并没有题目。主要是能够描绘花魁五大绝世之美。亦或者是爱慕之意!但凡能够打动她们即可。”
“这样啊?”
李宽点了点头。
他还当会有什么特殊的要求,题目不限,那就好办多了。
那炷香也快要烧完,稍稍沉吟了一会儿,李宽又灌了一口葡萄酿,开口了:
“蝶恋花!”
一个华服美女则是坐在小案桌前,手持毛笔,准备誉写下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他念得正是柳三变的蝶恋花!
诗词歌赋,早就在历史的长河中出现,在初唐时期连七绝、律诗等形式都还没出现..
李宽自创词牌名,再填上一首词,那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
只不过相当于诗来说,倏的出现一首词,有些另类罢了。
柳永,这位常年出入于歌楼舞馆,专为教坊乐工、青楼歌妓填词的大词人。
在这时候用他的大作,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全场寂静!
那个华服美女也是呆愣住了,连手都僵在了半空,最后一句也只落笔写下了…..
“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