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澜点头,“那这批酒就先不卖了。对外放出消息,说酒半路被人劫了,暂时无货。”
“啊,不卖?”现在卖这么好,不趁热打铁?
季安澜只说不卖。
“看库房还剩多少,每月斟酌着出。若多,就每月限十人十斤,一人只能买一斤。若少,就三人三斤。这批酒则等到年关再说。”
童乐略一思索就明白其中用意。
眼光晶亮,“姑娘,好主意!”
到年关,只说好不容易才得一批,又要避免被山匪所劫,又被防外人觊觎,又是增加镖师和运力的,到时候都不用醉仙楼张口,外头就能炒到天价。
年关哪家不需要酒?
季安澜倒没多高兴,“那边还是不肯卖酒方吗?”
若能买到酒方,也能在京城近便开酒坊酿酒,也省些成本。
“还是不肯卖。只说是他祖传的秘法。但说五年内,只卖咱们一家。”
“也罢。那下批酒多找两家镖行,京城这边也派人半道去接应。”
“是。小的明白。”
“还有此行受伤的人,除了医药费,误工费、补身子的钱也多给些,莫叫人说咱们小气。”
“姑娘放心,咱们向来大方,与咱合作的人无不期盼能长久合作的。”
“这就好。”
童乐走后,季安澜在布铺后院又坐了坐,见布铺生意不错,心情这才好了些。
带着两个丫环从后门出去。
没走几步,就见到前面有两个人正在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