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氏目光戏谑,恐天下不乱,“难不成大姑娘也准备了节目?怎么不跟家里人说一声。”
季安澜没理会她,对一众家人目光安抚,翩翩起身,款款走到御道中间。
“臣女季安澜,叩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承平帝打量了她一番,笑着叫起。
想到她做的新画法,暗暗点头,果然是钟灵毓秀的姑娘。
“听说你用枯枝做画,引得京城百姓争相效仿。连稚童、老叟、老妪都说自己会做画了,纷纷在家中学着画,挂着家中都省了买堂画装饰的钱。此事你有功。”
承平帝笑着说完,众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窦邑也跟着牵了牵嘴角。
如果随意用枯枝拍几下,便叫做画,那大伙何苦去学画。
他仿着画了那么久,也才学到几分画韵。枯枝只是画技,画画还要先构图布局、讲究画意画境,色彩搭配诸如此类。
枯枝做画瞧着简单,其实内里大有乾坤。
凤阳县主正好看到窦邑那一抹与有荣焉的笑意,那笑甜得腻人,她好久没看到了。
心里又妒又恨。
见皇上对季安澜夸了又夸,还让她当然表演此技。
朝身边的太后悄声说了一句。
太后此时也在打量季安澜。
她养的凤阳县主抢了她的婚事,可这瞧着没有一丝颓然死气,反而越活越好了,名声还传到皇上这里。
见内侍已经捧来做画的枯枝,忽然开口道:“季姑娘的枯枝技法,咱们都听说了。不知可还有别的画技可以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