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的真水灵,别说归之喜欢,我都喜欢。”
宁老夫人打听:“你老家是哪里的?”
很好,轮到虞听晚胡说八道了。
“甘棠村。”
那是大晋地界,离边境近,离梁越也近的村子。
她怎么知道?
因为那地儿比西临村还穷,是她们那一带最穷的村子。
“家里可有兄弟姐妹?”
虞听晚毫不犹豫:“没有。”
虞父虞母只有她一个女儿。
宁老夫人:“当初归之他……”
虞听晚知道她想打听什么。
她没添油加醋,一五一十道:“我们那里冷,雪都有膝盖那么厚了。夫君身上血淋淋,把雪都染红了。”
宁老夫人捂着心口,显然揪心。
她拍着虞听晚的手,余光却看向边上前头的宁素婵。
宁素婵一句话都没说,可脚步放慢了,捏着帕子的手在用力,显然也在听呢。
“然后呢,好孩子,你再说说。”
“是爹娘捡的。”
说的就是卫守忠和慧娘了。
可她们下意识认为是虞听晚的爹娘。
“人昏迷着,村里的大夫医术有限,家里穷没钱不说,山里又不好走,没法去镇县医馆。”
“好不容易止了血,夫君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迟迟不退。”
“看病抓药费钱,可我们愿意花他身上。”
“好不容易醒了……”
她很有分寸,不该说的的绝对不说,没言魏昭又捅自己。
虞听晚:“可人还是泛着迷糊,伤口发脓不说,药也不好喂。”
这混账经常面目张胆的倒。
虞听晚:“我把他当做娇花一样细心呵护。怕他冻了怕他冷了。”
不知不觉所有人都停下走动,听她说。
“我刻刻守着他。就怕他断了气。”
虞听晚一脸无害,都觉得自己了不起:“我耐心好,脾气好,药撒了大不了重新去煮,碗被他砸了,我即便心疼,也不会和他计较。”
魏昭面无表情听着。
夸自己就算了。
你锤我的事。
都忘了吗。
宁素婵捏着帕子的指骨泛白,她转身,说了和虞听晚的第一句话:“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