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原来是这样的……我去洗洗。”
“不用白费力气。”陈立翻了个身，“一会儿还有呢。”
…………
八月十五。
还没等来到中秋，黑木崖附近便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都聚集在这里，众人并不是想要攻打黑木崖，而是希望可以在第一时间得知那巅峰之战的结果。
青城剑仙，东方不败。
“来了，来了！”远处的树林上突然有人大声喊道。
五岳剑派的人来了。
顷刻间拥堵的人群分散开来，陈立一袭青衣，身后跟着林平之和青城九剑。
“那就是青城剑仙陈立？这也太年轻了？！”
武林中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陈立，想起他过往的事迹，对比他的年纪，众人的惊讶更甚。
“真不用我陪你上去？”来到黑木崖山底下，令狐冲问道。
“东方教主有令，城门大开，恭迎青城剑仙！”日月神教总部所在地传来一声嘹亮的喊叫声，说话的是一个铁塔般的男人。
“是魔教长老！”
随后，紧闭的大门打开。
“好大的面子啊！”有参加过上次围剿的人感慨道，那一次战斗他们一路攻克，最后还是如同丧家之犬般逃离。
而这一次，陈立刚到，对方便愿意打开大门，恭迎陈立的到来。
“盟主，小心有炸！”五岳剑派当中有人劝解道，陈立的确算是当世无敌，但有心算无心，用一些特殊的陷阱，还是能把他杀死的。
“无妨，反正我也没打算走这条路。”陈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随后来到了黑木崖笔直陡峭的北峰，略微提气，便连续踩踏，扶摇直上！
“好可怕的轻功！”只是眨眼间，陈立的身影便上升了几十米，“就让我领略一下这黑木崖的风景吧！”
“剑仙无敌！剑仙无敌！”正道众人高声喊道。
“长老，这个陈立会是东方教主的对手吗？”
“没人知道东方教主的深浅，这场战斗的结果谁也说不好，而我们做的只有耐心等待。”
“因为赢了的人，就是当之无愧的武林至尊！”
陈立气息悠长，轻功极佳，没用多久便来到了黑木崖顶峰，以前战斗被破坏的院落已经重新翻新，还没等他靠近，便听到了悠扬的丝竹声和女人的欢笑。
他进入大殿，奢华的宫殿里无数妙曼的身姿穿梭，在最中间的宽大座椅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你来了，坐下来陪我听完这首曲吧。”
“好。”陈立随手将长剑抛到一边，拿一把剑，只不过给下面的人做做样子。
东方不败早就给陈立准备好位置，两人遥遥相对，舞池里的歌姬容貌身段都是百里挑一，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一双双空洞的眼睛。
“舞不错，可曲子却不怎么样。”陈立听了一会儿便轻笑一声，取过一张琴横在身前，略微适应了片刻，美妙的曲调便从指尖流淌出来。
他随性而发，曲调未必有多好，却和舞姿格外的契合，听的东方不败身形一震，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你还会弹琴？”
“略懂。”
一曲终了，东方不败忍不住抚掌，陈立注意到，那些舞姬在跳舞的时候，东方不败看得格外的认真，那种认真里甚至隐藏着一种微不可查的贪婪。
“我喜欢音律。”东方不败突然开口，“当年，莪就被是莫言母亲的笛声吸引。莫言呢，她也会吹笛子吗？”
陈立点点头。
“你说可笑不可笑，我东方不败天资聪颖，武学天分出类拔萃，却偏偏学不会任何乐器，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弹一首完整的曲子。所以我尤其钦佩那些音律大家。”
“有些东西，有些人一出生便唾手可得，可对于另一部分人来说，哪怕穷极一生，也抓不到，摸不着。”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陈立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词，然后他就毫无顾忌的唱了出来。
这恐怕是一个穿越客最不能被理解的乐趣了。
“哈哈，有意思。”东方不败轻轻的敲了敲桌子，下一秒所有的侍女歌姬身体一僵，然后便整齐的站起身离开了大厅。
“那么陈立，你来找我是为了争夺天下第一吗？”刹那间，东方不败身上的慵懒消失，眉目如画的面孔上锋芒毕露。
“天下第一？”陈立先是皱眉，随后轻轻一笑，然后抬起头毫不退让地看向东方不败。
“我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