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你怎么来了？”
石陌陌说：“我是你姐，在你陷入这种肮脏感情之前，我不得拯救你啊，不过，”她嘴角一勾，“穆暗笑那家伙打电话还算是及时。”
“她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
“一个小时前。”石陌陌说，低眼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不过，这照片是谁发给我的啊？”
严若若勾头看着照片问：“不是她吗？”
“肯定不是。”石陌陌说，灭了手机屏：“刚刚你哭的可真够大声的，那个穆暗笑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严若若摇头。
“呵，还有秘密了。”石陌陌说，伸手拍了下严若若的肩膀：“好了，见你犯错，陪我喝咖啡去。”
“姐...”
“少废话，走。”石陌陌说，先走一步。
严若若撇撇嘴，无奈跟上了她。
商场外，变回年轻模样的张岩将发给石陌陌的几张照片直接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