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大爷端着从厨房拿来的空碗和空盘,迅速跑进饭厅,一脸焦急的看向夫人,吩咐:“帮忙盛粥,夹菜。”说着,他停步在桌前,将碗盘递给了夫人。
“你怎么了?”夫人一边接过碗盘,一边问。
大爷:“穆暗笑来了。”
“穆暗笑?”夫人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随即她放下碗筷,抬眼看向对面的大爷问:“穆暗笑是谁?为何不过来同我们一起吃?“
大爷不耐烦:“我让你盛你就盛,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在之前,夫人就喜欢用这种质问的语气问大爷话,从过去,大爷就受够了,可想到自己欠她的,便一直隐忍了。
没想到,现在在这个关头,她却还要这样,这让他也是够恼火的。
夫人:“...”她被大爷的态度惹怒,当即将手头的筷子摔放在了桌上。
男人看夫人生气,在想大爷糊涂前,与他娘每天争吵的样子,他急忙说道:“爹,您还是把话说清楚吧,对您,对我娘都好。”
听着男人的话,大爷叹了口气:“穆暗笑就是昨天的那个小伙子,如果没有他,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在地窖的时候,大爷虽然是昏睡的状态,但穆暗笑的声音,他却都有隐约听见,一路上,阿笼也说了不少穆暗笑帮助他的事情。
所以刚刚在看见穆暗笑全身是血的瞬间,他的心里就只剩下了着急。
此刻,他看着夫人一脸委屈的表情,在想男人的话,他也没有那么气愤了。
阿笼低眼一想,看向解释过后,突然沉默的大爷问:“她在哪儿?”
“以前的客房。”大爷老实说道。
阿笼一听,二话不说地转过身朝着饭厅外走去。
大爷侧身看了一眼阿笼的背影,又回头看向夫人:“....”
夫人:“她怎么了?”她感觉情况不妙。
“她受伤了。”大爷低沉地说。
夫人想了一下,迅速拿起筷子,夹菜。
男人不知道说什么?决定等大爷的安排。
客房。
匕首跪在床边,很是细心的给穆暗笑上好药后,将她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风起时坐在桌前,低眼盯着桌上的茶壶,头也不抬地问了声:“好了没有?”
匕首:“搞定。”
听匕首的话,风起时急忙站起身,转身朝着床边走去之时,无意看见了铜盆当中的血水,惊道:“还在流血?”
匕首:“没有,那是之前的血,我给她擦干净了。”说着,她放下卷起的袖子,转身看向风起时。
“要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风起时说着走到床边,弯身顺手撩开覆盖在穆暗笑眼皮上的头发丝。
匕首低头看着风起时对穆暗笑如此照顾的一面,淡淡一笑:“你是不是喜欢她。”
闻言,风起时的手顿在了穆暗笑的额头上,想了想,没说话。
匕首:“不喜欢?”
“....”风起时叹了口气,扭脸看向匕首,刚要开口,穆暗笑干咳了两声,然后睁开眼睛,叫了声:“沈疯子。”
风起时一听,当即咽下到达嘴边的话,回过头,与穆暗笑的视线相撞在了一起,“干什么?”他因为匕首的话,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巴山爱
穆暗笑淡定对视着风起时的眼睛,无力地问:“你为什么打晕我?”
风起时闪了一下视线,刚准备起身,穆暗笑便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风起时的衣襟,“回答。”
风起时:“我没有打晕你,我只是在为你治疗伤口,你自己..”他没了看穆暗笑的勇气,“没出息,晕了过去,怨我。”
“我自己..”穆暗笑话说一半,伤口突然疼了一下,继续:“要是你打晕我,我就跟你没完。”说完,她闭了一下眼睛,松开了手。
风起时看着穆暗笑这依旧发白的脸,轻轻问了声:“还疼?”
“还行。”穆暗笑倒吸一口冷气,将单手攥了起来。
只要伤口还在,穆暗笑就不可能不疼。
这一刻,风起时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在想自己那不到位的法术,他心生自责,低声说道:“穆傻子,是我无能。”
“你无能什么?要不是你,我现在都疼死了。”
“你感觉到了?”
“当然,伤口是我的,我当然能感觉得到,别瞎自责,你这样真的很..不顺眼。”穆暗笑忍痛。
“我一定会迅速恢复我的法术,给你把伤治好。”
“.....”穆暗笑相信风起时的能力,只是她不想说出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
穆暗笑近距离看着风起时的脸,不禁想起了昏睡前的事情。
于是,她莫名其妙地说了声:“不对!”
“怎么不对?”风起时用单手撑住床面,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穆暗笑。
穆暗笑:“你不是说要用法术,给我换身衣服吗?最后怎么成给我疗伤了?”
“....”风起时干笑了一下,这才直起身说:“用错法术了。”
“你就是故意的。”穆暗笑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