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穆暗笑的话成功让娄异对加有了新的了解,随即他转了一圈之后,走了。
见状,穆暗笑懵了,心想,他隐身了吗?
车夫房间。
风起时与车夫面对面坐在桌前,车夫不停地诉说着冰儿的病情,冰儿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着了。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风起时一来这里,车夫就是这个架势,只要一听车夫这话,风起时就会拿出自己的钱袋,交给车夫。
车夫一般情况下,都会拒绝,但最后也总是抵不过风起时的坚持。
但是,这一次风起时从坐在这里起,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一丝同情,因为他依旧认为..车夫和冰儿,都是骗子。
而他坐在这里,也不只是为了听车夫说话,他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从车夫口中试探出点儿别的消息来。
不过,因为车夫一直在说话,他也不好打扰,便就沉默了。
“这孩子也是可怜,病情越来越重,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车夫说着,连连叹气。
风起时:“...”他打眼看着车夫,继续有意不语。
车夫看风起时不说话,也是尴尬,于是急忙提起茶壶,起身,刚要给风起时杯中添水,风起时便说:“不用了。”
“这..”
“我来的时候在房间喝了很多水,不喝了。”风起时摆摆手。
车夫点点头,放下茶壶,坐下了。
随即,风起时朝着床铺那边看了一眼,说:“我觉得冰儿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是好多了,但是,内在的病,都还没有根治。”车夫说,声音哽咽了,“我的女儿怎么这么可怜。”说着,他落泪了。
此刻,风起时完全看不出这车夫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但是他一想到之前的事情,他就不忍心在继续这样了,“别想的这么悲观,孩子还小,肯定没事。”
“嗯。”车夫擦泪。
风起时浅叹了一口气,说:“对了,你这房间是不是有个地窖。”
“地窖?”车夫说,眼神闪躲了一下,“有,您问这干什么?”
“那下面寒气重,不要让冰儿下去。”风起时淡淡道。
车夫点头:“知道,小的从来没有让她下去过,谢谢将军关心。”
“我本就应该关心冰儿,你..”
不料,风起时话刚说一半,娄异将门推开了,接着娄异刚朝里一看,便愣住了。
四目相对,风起时看着瞬间呆滞的娄异,问:“你怎么来了?”
然而,娄异以为自己已经隐身了,谁知..他高估自己了。
于是他憨笑着不知道说什么了?
车夫看向娄异,问:“这位是?”他站起了身。
“外面的朋友。”风起时淡淡道,站起身,“你来这里干什么?”
听着风起时的话,娄异灵机一动,自然道:“你这府邸太大了,我这一转,就来到这儿了。”
“你进来干什么?”风起时又问。
娄异干笑:“我渴了。”
车夫一听,急忙提起茶壶,给娄异倒水。
紧接着,娄异小心看了一眼风起时,快步走上前,接过车夫给自己递来的那杯水,说:“谢了。”说完,他一口气喝完了。
车夫笑:“看渴成什么样了。”
娄异笑了笑,放下茶杯,无意间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冰儿,“你闺女啊。”他明知故问。
车夫点头,“是,不过是个病秧子。”
“那还真是可惜了。”娄异随口感慨,环顾了一圈四周,说:“你这房间,还可以。”
“嗯,冬暖夏凉。”
“不错。”娄异点头,坐下了。
这一刻,风起时不由佩服起娄异这尬聊的本领,咽动喉咙,他不好撵娄异走,又坐下了。
车夫看风起时坐下,也坐下了。
娄异笑:“挺舒服的。”说着,他看向车夫点了点头。
车夫笑。
娄异继续笑。
就这样,他们两个你笑笑,我笑笑之后,氛围更尴尬了。
外面。
穆暗笑站在树后,还在想娄异到底隐身没隐身的同时,她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随即她身体一怔,缓缓低头朝着肩膀上的单手一看,说:“谁。”她将法术攥在了手心。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说着,那人放下了手。
闻声,穆暗笑一愣,嘴边念叨了声:“赵巷。”然后转过了身。
赵巷:“干什么呢?”他扬扬下巴。
穆暗笑深刻感觉着赵巷身上的妖气,退后一步,靠住了树,“我看蚂蚁上树。”
“无聊。”赵巷说,微微皱眉,“见没见莫云。”
“干什么?”
“我让他给我安排客房,客房呢?”赵巷反问,单手叉腰,看了看两边,“既然你没看见,那我就自己继续找好了。”
“你去就去,跟我说什么。”穆暗笑表示不屑。
赵巷:“你要是敢对莫云做手脚,你给我等着。”他指了一下穆暗笑,转身走了。
穆暗笑微微皱眉,突然看不懂赵巷了。
待赵巷走远后,穆暗笑低下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