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能做到这一步，那答案呼之欲出了。
“成帝……”张老头轻声道。
智者点头道：“对，自从云天上一任妖帝消失后，世间再无帝了，这次心魔是挠到了大家的痒点了。”
张二全皱眉，说道：“可我曾听到过关于帝境之后的一些传闻，好像每一个成为帝境者，在破境后不久就消失了，想必你们也应该听过些吧！”
智者神色微变，感叹道：“帝路难启，而仙路更是断绝，如今不比上古时代，大巫们甚至敢战仙，但当今天地出现数万年难见之变化，很多困在圣境许久的老怪物们着急了，这一次若不拼一把，也许一辈子都再难看到上面的风景！”
“呵呵，圣者们不问世事，可也不是没有追求的，纵然帝路难通，通了之后也难得善终，最终步上先贤的脚步，但如我等若能领略一下帝路的风景也知足了！”智者缓声说道。
众人恍然，一时也无言，张二全心中一叹，他听得出来智者动心了，他分辩不出那大羿残灵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智者到底知不知道，若破入帝境，最后的归宿则是被困在一个叫深渊巨口的神秘空间，无法再外出。
他们还愿意吗？
智者似看出了他的心思，微笑道：“人族有句话叫，朝闻道，夕死矣！我们很多圣境老家伙大抵会有这种觉悟。”
张二全动了动嘴唇，犹豫了下，还是没说出那残灵对他说的话，而是问道：“心魔到底发现了什么，让你们看到帝路，这跟世间秘境又有什么关系？”
智者笑了笑，摇头道：“这些告诉你们也无用，你们境界未到，知道了反而不好，不过，我此来便是告诉你们，大地秘境之行，风险与机遇并存，若想快速提升实力，自信者不妨去一试。”
说时，智者目光看向张二全，那意思很明确。
张二全面露古怪，说道：“我肯定会去的，化神之上贤君以下，我怎么感觉六大圣地好像就是专为我准备的呢，他们不会是嫌弃我这些年修为进展慢，实战少了，想帮助我提升？”
众人闻言一阵无语，这小子说起来也五六十岁了，在凡俗都是当爷爷的人了，竟还如此不要脸。
“呵呵，你以为化神之上贤君之下你无敌了？”肖天后嗤笑道。
“那当然，别说贤君之下，如今我再出手，贤君都能掂量掂量……”张二全张嘴就来，自信过头。
肖天后冷哼道：“那来掂量掂量本君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