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陈墨的手后,萧芸汐离陈墨远远的,生怕他兽性太发,在车厢里就把她那个了。
然后咬着牙道:“还有,你和姜宁什么情况?”
萧芸汐可不信他真是冲撞了姜宁,所以姜宁才生他气的。
姜宁那孩子,也算是她从小带到大的,知晓她的性格,脾气好,性子柔弱,但知书达理。
若陈墨真冲撞了姜宁,在雅间道歉的时候,姜宁就应该原谅他了。
就不用再摆宴道歉了。
陈墨:“……”
果然赵姜宁的举动,还是引起了别人的察觉。
陈墨想了想,道:“我把德宁殿下的病给治好了。”
闻言,萧芸汐眉头一挑:“真的?”
姜宁那病,可是自娘胎带出来的,当时可谓是找遍了世间名医,都对这病束手无策,每当姜宁病痛发作的时候,萧芸汐也是满脸心疼。
陈墨点了点头。
“那福金怎么没有跟我说过。另外,若是你治好了她的病,她怎么会讨厌你?”萧芸汐狐疑道。
“那是因为...”陈墨把治疗方法给萧芸汐说了。
听完,萧芸汐有些傻眼了。
她也是女人,自然知道这治疗方法有多么的难为情,难怪她没有听福金和姜宁跟她说过。
毕竟这种难为情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清白都毁...毁你手上了,难怪讨厌你。”萧芸汐没有多加怀疑。
“芸汐,我也不想的呀,实在是给德宁殿下治病更要紧,而且当时她也同意了的...”陈墨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解释了一下,免得让芸汐误会了自己是好色之徒。
听到陈墨解释,萧芸汐有些想笑:“你这么懂女孩子心思,难道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针这点?虽然姜宁同意了,但她的清白却是毁你手上了,讨厌也正常...”
说着,萧芸汐想到了什么,突然道:“姜宁这孩子也可怜,被病痛折磨了二十几年,嫁入高府后,驸马又辱她,前些日子驸马更是战死,如今清白又毁你手里了...”
陈墨静静的听着,不知道萧芸汐想说什么。
可就在这时,萧芸汐话锋一转:“她的清白毕竟毁你手里了,现在她也已离婚,恢复了自由身,你应该对她负责。”
陈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萧芸汐说的话。
害怕她是试探,陈墨赶紧说道:“我负什么责呀,芸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有你就足够了。”
说完,身子便是朝着萧芸汐贴了过去。
萧芸汐忙推开:“我跟你说认真的,难道你嫌弃她嫁过人?”
萧芸汐之所以让陈墨负责。
实在是现在姜宁也算是孤苦伶仃了,娘亲在她出生时便离世,外公外婆把她娘的死,怪在她的身上,没了来往,而皇家又没有亲情可言,赵基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关心。
如今驸马又没了,高家被抄了家。
她已经没有了依靠。
虽然凭借着帝姬的身份可以再嫁。
但毕竟是嫁过人了,一些大家族肯定不会娶她为正妻的。
就算娶了,谁知道她嫁过去,会不会再受欺负。
而陈墨在萧芸汐看来,知根知底,也疼女人,更是占了姜宁的清白,由他负责,无疑是最好了。
以陈墨现在的实力与地位,也能庇护姜宁一生。
“不是嫌弃,而是芸汐你和她的关系...”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陈墨表面还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我和她的关系?”萧芸汐一愣,旋即古怪的说道:“我和她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她的母妃,顶多是她一个亲近的长辈。而我和你的关系,又不能暴露在明面,因此你对她负责,与我又没有冲突。”
“可是...”
“可是什么?我看你就是嫌弃她嫁过人。我看你心里肯定也嫌弃我了,等我人老珠黄...呜呜...”
萧芸汐的话没说完,便是被陈墨吻住了红唇,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萧芸汐脸色瞬间红了起来,慌得不停的拍打着陈墨肩头。
对着萧芸汐一顿欺负后,陈墨恨恨的说道:“还乱说不?谁嫌弃你人老珠黄了?你可是我的小可爱...”
听到陈墨如此肉麻的话,萧芸汐的脸都是烫的,不许陈墨再说。
陈墨道:“我说可是的意思,是德宁殿下毕竟是帝姬,而我已经有女人了,她接受不了。”
“我又不是让你娶她,只是让你对我一样护着她一生就行了,你想什么呢?”萧芸汐说道。
“啊?”这次轮到陈墨懵了。
不娶?
...
“今晚陈洪会在洪福酒楼宴请本宫,给本宫赔罪,到时本宫会想办法将迭香软骨散放进酒里,一旦成功,本宫会摔碎酒杯为号,到时你们便冲进来...”赵姜宁说道。
魁梧大汉早就从上面得知了这消息,听到赵姜宁的话,并没有怀疑,见她答应了,一个个重重的抱拳,道:“帝姬大义,为国除奸,陛下一定会谨记帝姬所付出的一切。”
赵姜宁内心惶惶,明面却强装镇定:“能...能成吗?他弟弟可是一品武者,陈洪若是死了,他弟弟...”
“帝姬放心,到时我等动手,一切与帝姬无关,就算陈墨怀疑,您毕竟是一国帝姬,他实力在强,也是大宋的臣子,不敢对殿下动手的。”为首的大汉以为赵姜宁担心安全问题,赶紧说道。
赵姜宁点了点头。
“那属下们告退,为今晚的事筹备去了。”
...
“老爷,老爷,你可算回来了,刚才府上来了好多人,说是来给二老爷做媒的。”陈墨刚到后院,换了件白袍,春兰便是迎了上来,笑吟吟道。
由于陈墨没有给春兰讲过自己的身份问题,所以春兰真以为他有个弟弟。
陈墨想了想,决定还是等今晚的事过去后再告诉春兰吧。
毕竟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