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逆子你要是有人家半点才气,我现在闭眼也安心了!”
陈皎吃着香喷喷的米饭,笑了:“别说,我还真有。”
永安侯根本不信:“你就吹吧!”
陈皎哼哼两声,没有说话。
这些必背古诗,她怎么会不知道。如果陈皎想用,早八百年都用完了。但陈皎却从没考虑过冒用别人的诗句才华,即使在这个时代那些诗人不存在。
这些都是诗人经历人生事迹后,写出来的千古绝唱。即使在这个朝代和时空他们不存在,陈皎不会去窃取占有他们的作品。
所以她与原男主,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不会去主动揭穿这位‘大才子’,但最好他也别来打永安侯府的主意。
陈游礼的出现只是生活中的一个插曲,重要的还是太子的事情。
第二日见到太子,陈皎便告诉对方王时景知道他们关系的事情。
虽然她知道王时景不会说出去,但以防万一,这种事情还是要告诉太子殿下早做准备。
陈皎本以为太子会思索一二,没想到对方异常淡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知道便知道吧。”
右府上枝繁叶茂,后生众多,不是每个后人都能得到全部资源。比如右相膝下三个孩子,他鼎立培养的是王尚书,另外三房便没那么显赫。
而王尚书的资源,大部分都倾斜在了王时景上面两位兄长身上,对幼子的要求不过是做个富贵散人。王时景如今和陈皎交好,对前程有益,谢仙卿并不担忧对方会说出去。
陈皎本来还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太子夺嫡,一时间有些茫然:“殿下不担心吗?”
谢仙卿见她蹙眉,好笑道:“你以为长安城中有多少人不知我们的关系?”
陈皎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难道有很多人知道了吗?可她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
谢仙卿哑然失笑,放下手中的笔,道:“你知道太傅曾经劝诫孤远离你。”
陈皎的矛盾瞬间被转移,紧张的表情变成不满,语气还装作若无其事道:“哦,原来还有这种事啊。”
陈皎就算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在太子面前也要假装不知情,否则她就是坑了当初给她通风报信的王尚书了。
不过她不能假装自己知道,但不妨碍她演戏啊!
陈皎不敢置信,惊讶道:“太傅为何劝诫殿下远离我?臣自认对殿下尽心尽力,不知道做了什么,才会让太傅误解我。”
她将奸臣两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自己可是很记仇的。
谢仙卿忽略她浮夸的演技,慢条斯理道:“太傅偶然听闻陈世子好男风,对孤有难言之隐,故来劝阻。”
陈皎愣住,谢仙卿笑了:“你说,他们知不知道?”
陈皎无语凝噎。
什么叫她好男风?对太子有难言之隐?!
陈皎愤愤不平,被气得半死!
她就说莫名其妙的,太子殿下怎么忽然说自己暗恋他,感情就是这些人在背后捣鬼!!
平白坏她清誉,太可恶了!
而且听太子的意思,长安城中还有许多人都觉得她是断袖?!
谢仙卿见她生气,还以为她是担心两人身份被外人泄露,安慰道:“你不必担忧。父皇年迈。最迟五年内,我们便可光明正大。”
太子话中深意让人心惊,最迟五年内他便可以登基。这也意味着陈皎可以实现愿望,成为真正的天子近臣,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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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前,以小弟为职业目标的陈皎知道这个好消息,肯定开心死了。
可现在,她听见那句到时不必掩藏两人的关系,陈皎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两人交往已经数月了,太子殿下似乎还没想过他们要分开,到时候难道要自己主动提分手吗……
陈皎想得头疼,干脆决定忽略这个问题。
大约是流年不利,前几日补汤喝多了,第二日陈皎许久未来的葵水居然来了。
陈皎身体原因,葵水一直很不准时,有时候数月半年才会来一次。侯府也因此暗中求过医,大夫看过后说需要调养,等成婚后或许便好了。
相比于紧张的爹娘他们,陈皎自己倒是觉得这样方便,省去了自己诸多麻烦,不用时刻担心女扮男装露馅。
许久未来葵水,第二天清晨陈皎醒来发现床上许多血时,还吓了一大跳。
大概是最近补汤喝多了,陈皎这次有点……血崩。
女子来葵水时,身体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不适。陈皎收拾好后躺在床上,都不想去国子监了,晚上更没心情去太子府开会报道。
两年一届的科考即将开始,此前都是由吏部负责,最近五皇子提出改革交由礼部负责,这么一件大事大家每日争吵不休。太子党中也要给出方案,是帮吏部维持旧规,还是趁机往礼部里塞人……
陈皎虽然没有官职,但最近也在忙这件事,每日会后都和诸位大臣一同商量人选和写奏章。
想到接连不断的事情,陈皎顿时有些烦躁。从前她都精力满满,下堂后还能去太子府加班,今日因为身体不适,是一点心情都没有。
……好想请假啊。
但请假肯定不行,请假了太子党里有些人肯定又要在背后偷偷骂她,阴阳怪气说风凉话了。
陈皎虽然受太子信重,但也是要做实事的,总不可能一天只用阿谀奉承拍马屁吧。她倒是想这样,可古往今来,没有实权无法插手政事的宠臣都不会有好结局。
陈皎想当宠臣,可又不想只能完全依附于太子,她也想要权力。
想到这,陈皎长叹一声。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呼出一口气,决定去国子监了。
怡和郡主跟在她身旁,不满道:“今日何必还要去国子监,在家中休息便好。”
陈皎摇摇头,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