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引起秦深的心疼。
“嗯,但是必须喝,不然明早起来头疼。”秦深挡下他的卖萌攻势。
裴语瘪嘴:“……”
秦深见他这么不乐意,以为裴语说不定会借着喝醉耍点酒疯,不喝这个。
并没有,裴语乖得不行。
虽然苦,可裴语还是很听话地垂头,一口接着一口喝完了。
乖得让秦深心软。
“都喝完了,很棒。”秦深勾唇笑笑,抽了张纸给他擦嘴巴,将瓷碗放到一边。
紧跟着他的手就被裴语抱住,裴语一双眼睛很亮,像蕴藏着璀璨星光。
自认为做完一个很难的任务,裴语开始讨要奖励。
“糖呢?”
秦深喉结滚了滚,冷峻眉眼裹挟浅浅笑意。
“我身上哪里有糖?看来宝宝真的醉了。”
才被他认为乖得不行的裴语根本不相信秦深的话。
动手不动口。
坐得更近,一条腿搭在秦深身上,身子往前倾,掌在男人挺括的胸膛上。
“我自己找。”裴语嘟囔着。
话音一落,柔软的手便在秦深身上寻索起来,从秦深胸前口袋,到外套口袋,以及内侧夹层,摸了个遍。
骨节明晰的手背不经意擦过秦深。
秦深舔了下唇,觉得自己有点太不经撩,仅仅是不带任何欲-念的找糖,少年指尖所掠过之处,都摩擦起一片热意。
裴语摸上他的腹肌,还肆意地捏了捏。
秦深呼吸一下变沉。
“摸糖还是摸我呢?装醉吃豆腐是吧。”秦深修长冷白的手指圈住裴语的手腕。
裴语迟钝地眨眼睛:“不吃豆腐,要吃糖。”
秦深发出一声轻笑。
紧随其后,他笑不出来了。
裴语的手指够进他的西裤口袋。
他的衣服向来是量身剪裁,贴身的布料和肌肤基本没留出多余空隙,坐着时西裤还会绷紧。
他清晰地感受到裴语的手,在缓而慢地找寻。
被触碰的那刻,秦深脊背一僵。
浑身的信息素控制不住地往外溢。
一心只顾着找糖的裴语哪里明白秦深的“水深火热”。
他意识模糊不清,也没了羞耻、羞赧、害羞、害臊等情绪。
几乎是随心所欲。
秦深眸光深谙,很用劲地做了个深呼吸,抬起手钳住少年下颌。
不打招呼地亲了上去。
舌尖发狠地啃咬着少年玫瑰香气的柔软嘴唇。
整个房间都弥散开暧-昧且撩人的气氛。
渐渐地,秦深反转攻势,很轻松地就把裴语压在床上亲。
脑子晕乎乎的裴语几乎是任由索取,乖得不行。
就算被亲得狠了,也只是发出一点轻哼,用湿润澄澈的眼睛看着秦深。
嘴唇都被亲得红肿,外人一看,就知道被怎么索吻过。
秦深手指覆在他的后腰,往上走,一节一节数着裴语的脊骨。
裴语抖着眼睫,没有反抗。
直到秦深重重地摁住他的后颈,一股电流在身体里蔓延开。
快要升-天的微妙感令裴语没忍住发出一道诱人的喘。
当嘴唇再次被咬住,裴语仍旧只尝到清冽干涩略苦的雪松薄荷味。
他呜咽一声,有点嫌弃地用舌尖顶开秦深的嘴唇。
“不、不是甜味。”
覆在他身上的Alpha又气又笑,有那么一瞬,秦深真希望自己信息素是什么水果味。
那裴语就会主动亲过来,不放他走。
绝不会嫌弃他不甜。
被嫌弃的秦深只好给周姨发消息,让她差人送点水果夹心糖上来。
收到消息的周姨看到联系人,还以为是在做梦。
一想,就明白估计是裴语要吃,于是连忙差人送糖上去。
等待糖送过来的途中,秦深去卫生间打湿毛巾,准备给裴语随便擦擦,喝得这么多,也不能洗澡,只能将就一晚。
等他拿着毛巾出来,糖已经送上来了,各种颜色包装纸的糖都装在一个小碟子里。
秦深道谢后接过小碟子,重新回到床边。
瘫软在柔软床铺上的裴语衣摆不经意间往上掀,露出一点如雪白的肌肤,极为惹眼。
在给裴语擦脸时,裴语一睁眼,就嚷嚷着要吃糖。
秦深撕开包装纸,指尖捏着糖放进他嘴里,特意叮嘱:“不能随便吞知道吗?好好含着。”
“好!”裴语努力凝聚起一点注意力,将秦深的嘱咐记在心里,很小心地吃着糖。
秦深便给他擦脸擦颈间,然后到手……最后换了一条毛巾擦脚。
服务那叫一个细致周到,秦深倒也乐意这样做。
***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秦深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一看,是裴语的手机响了,联系人江鹤。
秦深下意识蹙眉,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又担心要是江鹤有什么急事。
他知道裴语,裴语能在关系上处理得干净利落,不过出于养育之恩,要是江鹤遇到什么病情危险或者很重大的变故,估计也会搭一把手。
医院,江鹤也纠结了很久才打这个电话,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从林舒星刑拘被放出来后,他就自己办了退学,再后面就直接联系不上了。
她想着裴语和林舒星在一个学校,说不定会知道点什么,这才想着打电话过来问一下。
“小语啊,抱歉这么晚还打扰到你,我想问问——”
“阿姨好,我是秦深,裴语这会儿有点不方便接电话。”
江鹤愣了下,隐约听到对面传来有点软的撒娇声。
“秦、秦深,我还想再吃一块糖可以吗?”
“不行,你刚才只说了吃一颗。”
“就再吃个嘛。”
“我还想吃一颗草莓味的。”
秦深没说话,裴语握住男人的手晃悠:“老、老公,再吃一颗草莓味,我就不吃了。”
紧跟着就是窸窣且清脆的糖纸声,少年轻软地说了声:“谢谢。”
“这么晚是有什么急事吗?”秦深把注意力重新放到电话上。
江鹤犹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