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勤,别看他们家长不咋管,敢沾毒沾赌,那就等死吧。普通人家的父母不怎么操心他们孩子会碰这个,正常人也难接触地到,富一代就不一样了,他们就不玩,也会有猎头勾着他们玩,他们父母真的把他们管得死死的:“有是有,就是玩得比较大,可能会有些脏东西。”
找什么?脱衣俱乐部啊。这玩意虽然开得隐蔽,但要找有肯定是有的,就是鱼龙混杂,很乱就是了,“不过,咱们就是进去看看肯定没事。”
俱乐部的人当个乐子看也就算了,真碰了还真有可能得病。
他们只是有钱,又不是傻。
李冕没什么兴趣,他就想羞辱一下他的姐夫:“你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就行了。”
洪飞闻言讪笑:“这次肯定能管得住。”
别说李冕了,他都嫌脏……其实李冕在他们圈里都算一股清流了,不好色,也没什么仗势欺人的臭毛病,唯一喜欢的大概就是极限运动了。
李冕的家里管他管得挺严的,他现在还没跟人睡过,当然,这主要也是他之前兴趣没在男男女女那些事身上,也就是还没开窍,他更喜欢有点挑战性的事物。
他爸妈之前一直不怎么管他,直到这老两口半退休开始养生,说要接触一下年轻人时兴的爱好……好家伙,他们看到李冕不是赛车就是滑翔伞的,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非要逼着李冕养生,多养生,少作死,才能活到九十九。
李冕被迫中断了那些爱好,生活也确实没什么意思,就想找人玩玩感情,但他眼界就是高吧。
看不上就是看不上,他可从来不委屈自己。就跟洪飞说得那样,就他这条件,去睡人还不知道是谁嫖谁呢。
他一想也是,当时就没兴趣了。
开车还都得选个喜欢点的,跟人睡觉能那么随便吗?不挑也不能这么不挑啊。
陈幺一路护着女生出去:“你还有其他朋友吗?你们一起走吧。”他没看女孩子,尽量地照顾着这个年纪的孩子特有的脆弱自尊,“李冕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走肾也不会走心的。”
女孩听别人提过两嘴,这是李冕姐夫:“您……您怎么这么说他。”
因为我要败坏他名声,让他在圈里、在学校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敢骂他,陈幺一定要让李冕知道花为什么那么红,他笑了下,声音渐低:“因为见得多了吧。”
言尽于此,剩下的你自己猜,他这个李冕的姐夫为什么说李冕不会负责,还说他见得多了!
女生顿时悟了:“他在家里那么……”那么花吗?他姐夫一定是撞到很多次,才会这么说的吧。
她抿唇,有些失望道,“他在学校都没跟人谈过,我还以为他不一样呢。”
陈幺笑了下:“圈里水太深了。”
他像是想起了自己,垂眼,有些落寞,“……不合适就不要硬挤。”结婚两年多,李鹿对他的态度一直没变过,和和气气,客客气气。
他想,等什么时候李鹿不需要他了,就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女生还年轻,但也察觉到了陈幺的真情流露,那是种微妙又很深刻的疼痛,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应了声:“知道了。”
女生又叫了两个人,最后她们仨一起打车离开了。
系统问陈幺:“她们又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孩子,她们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劝一下有用吗?”
陈幺耸肩:“不知道啊。”一心想捞偏门的人肯定还会继续,这个时候就需要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了,“不过嘛。”他话音一转,“每个人都有走错路的时候,提醒一声又碍不了什么事。”
话是这样说的,但很少有人能一直这么做,很多人做的任务多了,就自然而然地迷失了。
人性一直是脆弱的,见过越多就越无动于衷,就像系统一样,它很少会有动容不忍的情绪,它冰冷的就像个机器:“快回去吧,他们准备走了。”
“走什么?”
这会都九点多了,陈幺看到李冕他们了,“他们不都喝酒了?这还能开车吗?真是的……嘻嘻,他们敢开我就敢举报,我要让李冕去蹲十五天。”
系统:“……”
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陈幺,“他们有司机。”
这下轮到陈幺沉默了,他痛心疾首:“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系统记得:“你上次不说要当富一代吗?”
陈幺面不改色:“我是富一代那就另说。”
系统:“……”
陈幺教育系统:“屁股决定脑袋,这就是人性,知道吗?”
系统说知道了。
都九点多了,李鹿都该下班了,陈幺在李冕走过来的时候主动出声:“小冕。”
他一脸为李冕着想的模样,“你这么晚还不回去会被你姐教训的。”
男生,尤其是十七八的男生,是很要面子的,就是回去会挨打,他们也绝对不希望别人知道。
李冕还是这群人的老大呢,在外面威威风风,回家就挨姐姐揍……这么一想,还是挺搞笑的。
其实李冕的狐朋狗友也知道李冕绝对不是什么需要被照顾的baby,但架不住陈幺的一再提醒。
出来玩有姐夫跟着,跟出来玩有妈妈跟着有什么区别,传出去都是会被人说离谱的程度。
站得远点的人都在笑了。
搁在这个年纪,这事确实挺丢人的。
李冕打量着陈幺,没发现陈幺衣服有什么乱的,虽然觉得陈幺不会跟人乱勾搭,但疑心病嘛,他看完一圈才懒散地垂下眼皮,小畜生玩了一天还容光焕发,帅得特别带劲:“嗯,等会儿就回去。”
这次轮到陈幺惊讶了,唉,这么好说话吗?
李冕跟微怔的陈幺擦肩而过,又倒退回来,他睫毛很长,鼻梁很挺,声音很低:“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