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事情,如何能由他们置喙。
就像万青的那句歌唱的,“渔王还想继续当渔王,而海港已经不知去向”这种无力的悲哀,其实谁都有体会的。
毛禹秋和苏湘离缄默着不再说话,鹿正康见状,心里有再多疑问也难再叙言说。
“今天就这样吧,要不?”鹿正康语无伦次。
毛禹秋摇摇头,“你们是想组乐队,那班长肯定是好人选,她的架子鼓是专业的。不过我不知道怎么帮你们劝她,她不喜欢打架子鼓。”
不喜欢,那就是有阴影,既然不喜欢还那么厉害,对孩子来说,原因当然也很明白。
苏湘离了然,“我也不喜欢芭蕾。”
鹿正康见她们把目光转向自己,顿时一愣,嗫嚅道:“我也不喜欢,呃,形式主义?”
“这个谁都知道。”毛禹秋耸耸肩,“其实学校还好啦,不会给你太多奇奇怪怪的任务,反正这种事情你都交给我的嗦。”
鹿正康非常感动,看向毛球同学的目光,就像在打量一块被供在神龛里的卤鸡腿,耀眼的油色都闪烁着圣洁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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