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国家,人类。”
卡姆斯基噗嗤地笑起来,他马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继续,你继续,还有吗?”
“……”
卡姆斯基赞赏地点点头,“你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比很多大人看得都清楚了。”他挥了挥手中令牌,鹿正康听到一声响亮的鸣镝,五匹马受惊开始狂奔,绳索绷紧,鹿正康被猛地扯到了半空。
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什么鱿鱼丝、猪肉脯这样的零嘴似的,肌肉纤维根根断裂。
左手手腕断裂,右手手肘断裂,左腿脚踝断裂,右腿从根部撕裂,他被分成了五份,绑着脖颈的那一端拉着他的残躯,从刑台上掉下来,一路被拖曳着闯入围观的人群里。
鹿正康的颈骨第一时间断裂,可他的头颅意识还清醒着,他从那面镜子下被拉出来了,看到了秦国阴郁的天,人群爆发一阵惊呼。他被马匹拖着穿过看客们,他们脸上的神情仿佛一场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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