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也就算了。
气氛沉闷,鹿宗平心里不无对艾菲斯的痛恨,也有对艾斯戈尔的痛恨,也有对结界的痛恨,也有对战争的痛恨,他痛恨来痛恨去,痛恨世界痛恨宇宙,到最后没什么好痛恨的,就只留下难过。
同理心太强的时候,人的心是要被撕裂的。
“彡斯,假如为了伟大的事业,必须有牺牲,我们该为此高兴还是难过?”
“你又在说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了。”彡斯也表示无奈,男孩是在没话找话。
他们一行看着实验室里羊头似的,深红色的仪器,抽取决心,给怪物们进行注入,都是使用了魔法科技。鹿宗平叹气,“有时候,我很怀疑,我的老爹他们,是如何承担那种高处的寂寞的。”
“你又在说什么啊?”
“就是,比方说,在我爹眼中,星球就像是灰尘,而你们,人类,和怪物们,在他看来都是灰尘上的微生物,甚至是病毒,或者是最原始的化学成分,在他看来,你们什么都不是。这么说你懂吗?”
彡斯哦了一声,“你是神经病。”
“我不是。我说的是真的。”鹿宗平虽然表情没有变化,可明显有些气哼哼的,“我也猜不透他究竟想什么,只能说,或许他真的是个神经病吧。”